“好。”
他頭也不抬,在辦公椅上坐了下來,並沒有去看桌上的簡歷,而是開啟了電腦。
“下午有場開庭,耀陽那邊有跟你說嗎?”他總算是抬頭看她了。
費銘銘對上他的目光,心情有些小激動,說:“是製藥廠的那個案子嗎?我剛剛和耀陽溝透過了,他已經準備好了全部的開庭資料!”
“好!”又是一個簡短的好字。
他工作的時候一向嚴峻,在公司除了工作,稍稍閒暇也只是抱著本金融書籍看個不停,見費銘銘還愣在眼前,他補充了一句:“去給我倒杯咖啡吧。”
“恩,我知道,少糖少奶!”
費銘銘邊碎碎念,邊出了辦公室的門。
皓天中科律師事務所的最高決策者費駿山,也是惠凌晨的導師,費駿山除了這個身份,還有另外一個身份知名政法大學法學教授,不過現在已經卸任,在他手下曾經培養出了無數個出色的金融大壯,可謂是桃李滿天下!
惠凌晨出了電梯,敲開了他辦公室的門。
他像是早有準備,從接待桌上準備的咖啡就看出來了。
“凌晨,知道你要來,咖啡早給你準備好了。”他指指桌上的咖啡,又接著又說了下去,“更換秘書一事,確實沒有提前和你通個氣!”他開門見山。
惠凌晨喝著杯子裡的咖啡,面色平和。
“師父,換個秘書倒不是什麼大事,只是我用習慣了男秘書,突然換上一個嬌滴滴的小Y頭,我真的不適應!要不你送到俊生那邊去吧!”惠凌晨不客氣的回絕。
“俊生正在鬧離婚官司,我覺得還是你這邊比較合適!”他和顏悅色,惠凌晨是他最得意的門生,業務水平高,為人正派,做事規矩,把費銘銘安排到別處,他有點不放心。
“銘銘憑自己的業務能力進的皓天中科,她幾歲時就跟她父親去了美國,是美國名校畢業生,師父這次絕對沒有開半點後門!”他再次強調,“再說了,銘銘聰明漂亮,肯定是位不可多得的助手!”
“師父,我知道她是您的孫女,各方面條件都非常優秀,但是,女秘書我真的不習慣!”惠凌晨其實是怕家裡的莫新月多想,不然,他也不想做這個“惡人”。
費駿山看出了他的顧慮,“你這是怕家裡的老婆會多想吧,凌晨,說到這裡,師父有一句話不得不說,寵妻要有度,在不違背原則的情況下夫妻相親相愛無可厚非,要是過了這個度,那就會適得其反!”
“師父,我怎麼說呢…..”他無言以對,寵愛莫新月這是他結婚前對她許下的承諾,他願意這樣寵著她,與其他人真的沒有關係!
“再說了凌晨,你身正不怕影子斜,就一個秘書的事情也搞不定嗎?”費駿山開始旁敲側擊了,“你媽媽昨天還打我電話,問你的情況,她對莫新月可是一萬個不滿意呢,要不要讓你媽給你打個電話!”
“好好好,師父,我答應還不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