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謙,你說這有沒有可能是三皇叔布的局?”
沈元祺想破頭也想不出第二個人來。
不管他們是想動誰,就是隻動一個季無淵,那也是想陷他於不義。
這背後佈局之人的目的也不會如此簡單。
季無淵卻是搖了搖頭。
“三王爺也怕這把火燒到自己身上,此時正想盡辦法撇清關係,倒是不像。”
季無淵也沒想到幕後之人是誰。
他第一個懷疑的便是三王所為,可仔細一想他又覺得不可能。
便是因為季海,當初三王險些落了個叛賊的名頭,三王巴不得他死,又怎會讓他活了這麼些年?
更何況,現如今季海的屍體出現,最應該心慌的人便是太子一黨才是。
沈元祺摸了摸下巴,想了想,也認同了這個說法。
“不過此番燈會若說三皇叔什麼也沒做,也不太可能。”
奇怪的點便在於此。
好不容易燈會成了三王的主場,他卻什麼也沒做,這似乎說不過去。
關鍵在於,事後他們什麼端倪都沒查到,那晚最大的轟動竟是八王府那場大火。
季無淵也捉摸不透,但現如今自己嚇自己也是無用。
他想了想便道:“或許是還沒來得及。”
那晚,他奪魁或許是在意料之外,可半路卻出來了一個傅淮宴與他爭搶花燈。
鬧了一番後,又出現了死屍懸案。
這麼一想,這個論斷也有幾分讓人信服。
說起這件事,沈元祺不由得眉頭緊鎖。
他想起了傅淮宴和沈元清這倆人。
“我和皇兄爭得頭破血流,卻讓老三白撿了一回便宜,這麼看來,往後得再多留個心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