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考慮強度。
還是槍、矛、長刀這些武器更好一些,一寸長一寸強,同等水平下,誰的攻擊距離越遠,誰的贏面就更大。
不知那六件兵器裡有沒有。
而且自己情況還有些特殊。
青瓶法、金蓮法學習在前,術式是主要攻殺手段。
武器的話......只能輔助。
這樣一來,選擇長兵的必要性就沒那麼充足——自己那瓶子能投出去十好幾米遠。
“沒想過。”他把頭一搖,有些苦惱。
孟阿滿又問:“師門也沒給你安排?”
陳景點頭。
“這樣的話,我推薦長兵。”他開口,毫不遲疑,“兵刃越長、優勢越大。”
“你有黃粱境,倒是不必擔心學不會這些。”
說話間。
他們穿過雜亂巷道,經過原本應是主街,但現在被一間間泥房、瓦房圍堵,只剩下一條縫隙艱難穿行的街道,來到城主府前。
說“府”,有些抬舉它了。
只是一間看起來規整些的平房院子,單門進出,門上掛著歪歪扭扭的牌匾,書寫上“城主”這兩個字。
看起來不像繁榮紀遺留的建築。
“你住在這?”陳景驚訝,“城中不至於一間好點的房子都找不到吧。”
和拾荒客們相比,這種住宅已經很舒適,但......和城主的身份相比。
可謂“寒酸”地步。
孟阿滿微笑:“這已經很好了。”
“不是找不到,而是沒那必要。”
“和現在的人口相比,運城太大了,天祖父就把他們集合起來,以這一條街為中心,安置流民。”
“我孟家雖有城主之民,但無非是情況更好一些的流民。”
“天祖父說,既然都是流民,那就沒必要有那麼大的間隔。”
說到此處,他驕傲挺起胸膛。
“這間院子,就是由天祖父親手修建,後一代代修繕,成此規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