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這樣的姿勢。”
他站起來,努力學著樣式,只是活人有筋箍著,小臂貼合後就舉不起來。
江雀兒欲言又止。
表演的很賣力。
但......能不能先把那大腿放下啊!
玉還真開口:“三樓一樣,不過姿勢不同,他們是把自己腦袋抱在懷裡。”
“四樓的那些屍體是踮著腳,把頭高高舉起。”計白枝臉色沉重。
江雀兒打個哆嗦:“你們怎麼都碰到那麼奇怪的東西。”
“二樓他們是站著的,把手放在臉上,捧著自己的頭。”
魚通慧最後一個開口,他往篝火裡添柴,搖著頭:“大廳和地下室沒遇到任何奇怪的東西。”
火勢愈大,有節奏地躍動著,可沒多出哪怕一分暖意。
陳景慢悠悠開口:“動作很連貫。”
“先把自己腦袋摘下來,再掛到天花板上,最後向自己的腦袋祈禱。”
四人打個冷顫。
“你們說疼嗎?”冷不丁,一個問題丟擲來。
啊?
四個人看向陳景。
沒能追上他的腦回路。
什麼情況......
不等他們做出反應,陳景就自問自答:“應該挺疼的。”
能不疼嘛!
那可是摘腦袋。
“除了那些屍體,我還發現了一些文字記錄。”陳景從懷裡掏出幾卷粗紙,擺在大腿上攤開,“上面是一些數字,但具體什麼含義......”
“這應該是指代籌碼積分一類的貨幣。”不等他說完,計白枝就果斷回答。
陳景看他。
其他三人也神情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