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子也得脫掉,在泥裡糟踐一回。
不一會就四肢滿汙垢、一身襤褸裝。
只是依舊難以遮住她們的精氣神,也不難看出,在汙垢滿布的臉下,會是何等或冷豔、或嬌俏的容貌。
還不是那麼像奴隸。
但足夠了。
陳景又扯下兩人衣服,讓雀兒把袖子撕了。
手指染血,在上面寫起文字。
一件衣服上,寫著“嘴毒”。
一件衣服上,寫著“蠢萌”。
前一件給了玉還真,後一件交到江雀兒手裡。
“這是?”玉還真微微眯起眼,盯著“嘴毒”這兩個字。
“商品得有標籤,才好賣出去。”陳景理直氣壯。
“但這似乎不是什麼好詞?”玉還真指著這兩字。
江雀兒點頭,附和道:“就是,我這也非好詞,萌也罷,怎麼還沾個蠢字。”
她年方十八,正應“草木始生”的“萌”字意景。
可蠢......
她是萬萬不認的。
陳景一本正經:“我這人實誠,做買賣就得把好壞都說清楚。”
“快套上吧。”
兩人狐疑。
猶豫著想要陳景重寫,可旁邊囚車上還有兩人,她們倆剛才就用了四件,地上的也只是勉強夠用。
沒法拒絕。
只能硬著頭皮,把這兩個字端端正正頂在胸前。
可看陳景那眯眼滿足、狐狸狡黠的模樣。
不是因為偽裝奴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