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給準備的房間果然沒有讓他們失望,真的就是一間大床房,而傑森偏偏還要故作驚訝。
“哎呦,還真就只有一張床呢。”
他走到床邊坐下,拍了拍旁邊的床位。
“怎麼辦,一人一半?”
在霏烙看過來的時候,他不忘強調道:
“先說好,我對睡覺是很挑的,地板和沙發都不行。”
——他倒是把其他路都給堵住了。
“所以你要我睡沙發?”
“嘿嘿,那也不用,床這麼大,睡兩個人綽綽有餘。”
霏烙挑眉看著他。
“膽子不小啊,主意都打到我頭上了。”
九兒揚起臉,看著漫山遍野一棵棵的樹木,那上面雖然沒有翠綠和滿樹的果實,但也給人一種踏實。
“姑娘可是覺得婢子想得不對?”白菊虛心詢問,沈採苡半晌沒說話。
對於突如其來的挑戰,‘一月的河’十分慎重,不輕視任何一個敵人,是該城的生存之道。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那個炮臺兵如同王者附體,朝著殘血逃跑回家的溫初柳,丟了一個圓圓的、黑黑的球狀物體。
只見,在葉重的脖子上掛著一個吊墜,繫著一個玄奧道符構成的鏤空球體。
上官明修說著用手中的權杖一揮,眾人不知他使了什麼法術,但見那石棺下的透明屏障上忽的蕩起一片水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