霏烙輕笑,長腿勾上了他的腰。
“所以,”輕柔的嗓音縈繞耳畔,“你說的抱,就只是單純的‘抱’嗎?”
夜晚讓所有的感官都被擴大,一切都變得那樣敏感曖昧了起來。
小傢伙哼哼了兩聲。
“小妖精,你一回來就勾引我?”
“所以你接受勾引嗎?”
“接受,但現在不行。”
說完他把霏烙的腿從腰間扯開,把人規規矩矩的抱進懷裡,眼睛一閉,開始裝死。
“睡覺睡覺,別鬧。”
霏烙“......”
——行,睡覺就睡覺。
於是她也閉上了眼睛,決定不......
對於咖啡貓這個推論,白豬也覺得挺在理的,但那是李強的問題不是他們的問題。
“我說老李你一驚一乍的,讓耗子咬了腳趾頭了是不?”那聲音越來越近,閉著眼睛的李強能想象到自己的媽媽用圍裙邊擦手,邊從廚房走出來,還一臉疑惑的樣子。
此番能夠用計戰勝那張須陀,並非是說那張須陀名不副實,是個無謀之人。張須陀之所以上當,是自以為跟翟讓打過多次交道,已瞭解其能力。但他萬萬沒料到的是,這次翟讓的背後,還藏著一個可怕的李密。
嚴青當然也不是肯吃虧的主,馬上就跟張卿蕤爭鋒相對地怒罵起來。張卿蕤說嚴青沒節操,嚴青就罵張卿蕤老古董;張卿蕤罵嚴青不知羞恥,嚴青就罵張卿蕤這是吃醋嫉妒。
李強真是恨透了:‘桃花劫’這三個字,這玩意彷彿就像是詛咒一般被掛在了他頭上,好的賴的全都能靠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