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也不後悔那日在馬車上說的話就是了。
誰還沒做過帝王獨寵我一人的夢了。
可惜蕭珝此人,平日裡看著是對她不同,她也能感受到他對她多少還有幾分心思的,可惜,狗皇帝還是清醒的很呢。
她嘆口氣,不試過怎知道不行,大不了以後再不犯這樣的蠢還不行麼!
“主子,皇上確實一個月不曾留宿了,是不是該想想辦法。”依蘭說道。
季研抱著孩子說道:“你們莫擔心,我心裡自有打算。”
重華宮的奴才也都知道最近主子在鳳儀宮總是被嘲諷,心裡也是擔憂的。
“咱們宮裡要是有心思浮動的,盯緊點,別讓人鑽了空子。”
福寶說道:“主子放心,奴才瞧著大都是安分的。主子已經是從二品上的了,也沒不識趣的。”
這一月裡,她這的份例什麼的都沒少,內侍省的雖沒以前殷勤,但也尚算可以。
但這才一個月,往後日子久了也難免不受影響。
今年的選秀已經開始了,離殿選不過一月,八月份新人進宮後,局面就又會變一變,季研是不可能讓自己失寵的。
她心裡頭思索著,該如何挽回局面。
蕭珝的心裡她還真有點摸不清了。
“依夏,拿紙和筆來。”
依夏雖有疑惑,卻不耽擱手上辦事。
季研在宣紙上用畫眉的筆畫了個房間,房間裡畫了桌子花瓶等物,床上坐了個穿著紅衣的q版的女子,看上去正在垂淚,用口脂等上了顏色。
紙上用不算正規的字型寫了兩行詩。
“賤妾煢煢守空房,憂來思君不敢忘,不覺淚下沾衣裳。”
季研看著這幅圖,滿意一笑。
依蘭指著圖中的人說道:“為何這女子的臉如此大,眼睛也大的誇張,但是看著還怪可愛的。”
芙蕖拍馬屁說道:“娘娘果真不同於一般女子,這圖畫的都不同凡響。”
依蘭笑說:“芙蕖你變了!”
芙蕖笑嘻嘻的吐了吐舌頭。
依夏認真看後說道:“主子,奴婢要是不看旁邊的詩句,就以為這女子臉上的淚是蒼蠅呢!”
元寶說道:“主子您的字到底是什麼字型?奴才還是頭一回見到這樣的,不過和這幅畫莫名和諧呢!”
季研瞪了一眼依夏,等墨跡幹了後捲起來交給福寶,說道:“去,送去御乾宮給皇上。”
福寶笑著接過,“得嘞,奴才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