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我的激將法還真的有點作用,來,你看看。”
說著將左右提交的詳細手術方案遞給了呂副院長。
“就是說你同意左右上這臺手術了?”呂副院長沒有看方案,而是看著她非常信任的左巧手左老。
“理論上可以。”左盛德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沒錯!
經過一晚上的醞釀,他左思右想,之前綜合考慮後的那些顧慮,就和之前麻將療法時一樣,都被他神奇的拋諸腦後了。
他還是決定,幫兒子一把。
“不過手術可以做,但左右經驗不足。”
“有你在現場指導,左右還有經驗不足的問題嗎?”呂副院長是非常信任左巧手的。
左盛德笑了笑,桌子下的手用力的捏了捏。
如果是他沒問題時,這個當然是對的,因為他隨時可以介入接管手術,能夠為主刀的兒子提供最強力的支援。
但現在他的手出了問題,一旦遇到意外,他無法提供強力支援。
只是這種話不能說出來。
不過他也不缺藉口:“孫副院長那邊已經一再強調親屬迴避原則。”
“這倒也是。”呂副院長點頭。
她差點忘了這一茬了。
實在是過去大家都習慣了視規章制度如夜壺,需要的時候才用,不需要的就被踢得遠遠的。
在她眼中,左老培養兒子左右,是天經地義的。
左右是左老的親兒子,是有成為另外一個左巧手的血脈基礎的。
沒錯!
在她們這樣的人眼中,血脈才是一切!
“我再考慮考慮吧。”左盛德說著起身告辭。
他的確打算按照左右說的,再來創造一個奇蹟。
但真的不打算讓左右來主刀。
因為這臺手術風險實在太大。
讓兒子親自上,太危險了。
還是讓魏麗麗或者大徒弟董思賢這兩個副主任上。
這樣一旦失敗了,不會牽扯到兒子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