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第一時間診斷出簡單常見的異物吸入,自然是我的錯!”
說到這裡,他想了又想,完全想不明白為什麼這一次他會表現這麼差。
“陸主任,平時徐醫生的表現如何?”孫景打量了一下徐一然,然後看向急診陸主任,詢問道。
“徐醫生還是很不錯的。”急診陸主任對徐一然觀感很好,連忙說好話。
“他平時工作認真,經驗豐富,從來沒有出過這樣低階錯誤,這一次也不知道是怎麼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孫景提醒道:“本來如果只是他一個人接診,只怕已經順利診斷治療好了。
就因為多了一個白醫生!
兩人又是朋友,一加一,別說發揮出大於二的結果。
反而成了負數。
被帶累的‘簡單的問題複雜化’了。”
說到這裡,他看著被白朮降智光環籠罩的徐一然:“雖然說同事之間需要群策群力,但也要看情況。
合格的同事,群策群力可以更好的給病人治療。
但不合格的,只會拖累你無法正常思考。
這就很危險了。
徐醫生,以後還是要注意了。”
“是。”徐一然若有所思的答應著。
貌似還真是這樣!
從前白朮在心外,不來急診,他從來沒有犯過這種低階錯誤。
而白朮一來,直接喧賓奪主,不聽他的指揮,重複他的話,還反過來指揮他。
一番操作猛如虎,不僅自己表現像個二百五,還把他腦子攪成二百五了。
的確不適合一起工作。
看來以後在工作上要儘可能遠離白朮,自己獨立思考,別被白朮給繞進去,再腦子成漿糊了。
白朮臉色再次漲紅。
他承認他為了證明不是自己一個人過錯,避免被孫景真罰去當攪屎棍,所以不厚道的插了兄弟兩刀。
但現在孫景將他當成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那個墨,這就讓他無法接受了。
從大學開始,他就是學校最靚的仔!
徐一然雖然幽默風趣,技術不錯,但一直是生活在他的奪目光彩之下。
工作後,徐一然去了人嫌狗憎的急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