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二去,可不就讓他們看不慣了嘛。
他們的耿直,接受不了我的耿直啊。”
“哈哈。”唐佳瑜樂得不行。
她也是常年在國外待著的,當初也是看意林讀者長大的,一開始過去也覺得外國人就是耿直boy,全都是對事不對人。
結果很快就被教做人。
這才知道被騙了。
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
人家該含蓄的也還是得含蓄。
對事不對人?
那就別怪人對人不對事!
“在國外這樣的華人不多,上一個被你這麼討厭的那個叫什麼來著?”
“鍾晴。”孫景知道她說的是誰,提醒了一句。
“對,鍾晴!”唐佳瑜沒有孫景的過目不忘,被他提醒,才想起來:“從國內過去進修的,還想追你來著。”
“別噁心我了。”孫景嫌棄不已:“我之前和葉春萌、周明他們舉例子,都不願意提起她的名字!”
“其實她長得不賴……好吧,她乾的事情的確挺噁心。”唐佳瑜還想繼續調侃,但見孫景嫌棄的越發明顯,只能打住,附和道。
“真是給我們國人丟臉!看她的樣子,家裡條件應該很優越,想不通她為什麼幹出那些事情。”
“越優越玩的越花。”孫景嘲諷道。
“你不也一樣。”唐佳瑜吐槽。
“當然不一樣!”孫景義正言辭:“我是堅定不婚主義者,絕對不會回國禍害國人。
她那樣的,在外面玩成那樣,最後肯定要回國禍害人的!
也不知道是哪個那麼倒黴娶她這樣的。
再說我們都是醫生,不需要諱言男女生理結構上的巨大差別吧?”
唐佳瑜無言以對。
因為這的確是事實。
“行了,別說這些掃興的了,你想我明日走,還是後日走?”孫景也懶得說這些敗興的事情,調笑的看著她。
“隨便你。”唐佳瑜當然不會上他當。
兩人很快就重新研究起針灸的奧秘。
孫景在京城盤桓了兩日,就返回了魔都。
桐山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