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想象。”安迪頷首,嘴角微微有些笑意。
孫景的縝密邏輯和犀利言辭,她已經見識到了。
“加州理工?我也認識一個人,謝爾頓·庫珀博士,你認識嗎?”
“呵呵。”孫景頓時笑了:“讓我來猜猜,你所謂的認識,應該是在科幻網站上,和他辯論幾百上千樓,氣的想線下約架的那種吧?”
“你怎麼知道的?”安迪吃驚不已:“別告訴我,你真是奇點?”
“我不是。”孫景笑道:“但我認識這個謝爾頓·庫珀博士,他就是一個純純的槓精本槓·麻煩精·厭屎蟲·毒舌巨嬰·至傲博士。
現在你該明白,為什麼我一去,他們就生活大爆炸了吧?
主要就是這個暱稱為謝耳朵的傲慢傢伙,被我擊碎了傲慢,一下子爆了。
每次他被懟的崩潰哭泣慘兮兮的。
外人還以為我欺負辣麼大一個小孩子,以為我太喜歡懟人了。
但和他經常在網上辯論的你,應該明白我為什麼要懟人了吧?”
“明白。”安迪下意識點頭。
連她這種非常理性剋制的人,都被科幻網站上和謝耳朵的爭論而氣的想線下約架。
更別說其他人了。
沒辦法。
謝耳朵不僅辯論一定要贏,而且喜歡嘲諷人,智商歧視、科學鄙視鏈歧視、人身攻擊、種族攻擊、性別攻擊什麼的,只要能打擊對手,那是無所不用其極的。
但隨後她反應了過來,看了孫景一眼。
孫景對她微微一笑,給了她一個‘你想的沒錯’的表情。
這讓她有些無奈。
孫景不僅嘲諷了槓精本精的謝耳朵,也是用他懟人都是有理由的在內涵她。
說明在他眼中,她和那個討厭的謝耳朵一樣,都是該被狠狠懟的人。
“孫醫生,你一直這樣嗎?”
“當然不是。”孫景笑道:“我只是不想讓你覺得我和隔壁那個瘸子一樣,亂懟一通。”
“……”在孫景解釋了紐約隔壁新澤西教學醫院裡拄拐的豪斯醫生,毒舌任何人,他不想與之為伍,安迪再次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