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人是你帶回來的,如今你想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吧,不過,手上有點兒分寸就行,別把人給整死了。”
說完老大就抬了抬手,讓身後的人把把舒卿悅和孫鵬宇交給了牟新月。
牟新月的眼神裡滿是狠厲,在人前她是大家閨秀,溫文爾雅,在人後居然變成了這一個狠的人。
牟新月讓自己的人把舒卿悅和孫鵬宇接到自己的車上,之後就開往了她自己自制的地下密室。
這個密室以前是因為好奇才製作的,裡面的東西也是因為喜歡,所以才佈置的。
她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真的帶人來這裡,而自己有一天會變成現在這樣一個殺人如麻女子。
牟新月走到地下室裡,這裡可能是因為見不得光,所以燈光昏暗,但是依稀能夠見到有些刀片散發光亮。
牟新月的人把舒卿悅和孫鵬宇帶下來,給他們綁住手腳,之後便退了出去。
只剩下了牟新月和他們兩個人,牟新月拿起擺架上的一個小小的刀片,慢慢的走向了舒卿悅和孫鵬宇。
“你兩個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是舒言的母親,不然的話我也不會綁架你,嘖嘖嘖,你說說你這輩子被舒言這個女兒害的多慘,因為舒言讓你得不到方正逸的愛,又因為舒言,你被綁架到這裡來,生一個女兒呢,把自己折磨成這樣,如果我是你呀,在她生下來的時候,我就應該把她給掐死,哈哈……”
舒卿悅雖然被綁在地上,看著牟新月的手裡舉著一個小小的刀片,但是她的眼神非常的堅毅,似乎並不同意牟新月剛剛說的話。
舒言是她的女兒,她怎麼可能會把舒言在生下來的時候就掐死,她會以舒言這樣一個優秀的女兒感到驕傲,感謝自己在當初最無能為力的時候,有了這麼一個優秀的女兒。
舒卿悅的嘴被牟新月用膠帶粘上了,但是現在的地下室裡非常的安靜,牟新月怎麼可能自己一個人在這裡自言自語,她直接扯掉了舒卿悅嘴上的膠帶,痛苦的嘶啦聲讓舒卿悅的嘴火辣辣的疼。
舒卿悅嘴明顯被膠帶粘的有些紅腫了。不過舒卿悅並沒有吭一聲。
雖然她現在已經年近50了,可是骨子裡的驕傲地告訴舒卿悅,她絕對不會像牟新月低頭。
牟新月拿著刀在舒卿悅的臉上輕輕摩擦,說到:
“如果,你現在能當著我的面說一句舒言是賤人,那今天晚上我就讓你平安的度過去,如果你不說,我就用這個到把你這雙漂亮的手一刀一刀給刮壞了,你放心,今天我不會刮花你的臉,這種最讓人痛苦的折磨當然要放到最後才會讓人覺得開心。”
舒卿悅只覺得自己面前看似溫柔的女孩兒,簡直就是一個魔鬼。
從來沒想過有一個女生手上拿著刀,說有刮別人肉的時候能說的這樣輕描淡寫。
舒卿悅在這個時候竟然沒有任何的害怕,甚至也沒有任何的牴觸,她只是非常平淡地說出:
“舒言和我沒有任何的關係,但是詆譭她的話我也不會說。”
舒卿悅之所以告訴牟新月說自己和舒言沒有任何的關係,就是想要告訴牟新月,她拿自己來威脅舒言是沒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