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言讓保姆把孩子弄走之後,就拿著舒熾去了房間聊天。
舒言把今天發生的一切都告訴了舒熾,還有方正逸拿給自己銀行卡的事情。
舒熾聽到也有些驚訝,但是他很贊成姐姐做的這些。
他們少年時經歷的那些陰影,是方正逸沒有辦法用錢彌補給他們的,這些傷害方正逸根本沒有辦法彌補他們。
舒熾在舒言那裡好好的安慰了舒言一番之後就退了出去,想讓舒言自己好好的休息一下。
舒言經過一下午的緩和,也把事情從心理分析的差不多了,方正逸做什麼和自己有什麼關係,它又何必因為方正逸做的一個舉動在心裡傷心難過這麼久。
兩個人早就已經成了陌生人,是陌生人哪裡能左右她的心情。
晚上的時候,鬱清蕭看到舒言一直躺在床上一言不發,他也不知道該怎麼樣去安慰舒言。
現在已經過年了,公司的事情已經不忙了,原本想給舒言好好的放幾天假,讓舒言高興高興。
卻不想只是去了鬱家吃了一頓飯,舒言又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一句話不說,讓鬱清蕭就有些害怕。
他坐在舒言面前:“舒言,如果你真的覺得剛剛在鬱家受到的委屈有點大,但你說給我聽,我會幫你的。”
舒言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她只是想自己一個人安靜的待一會兒,鬱清蕭看到舒言這個樣子也不好說什麼,只能安靜的躺在舒言的身邊。
兩個人就這樣簡單著躺著,鬱清蕭的心裡有些難受,他原本就是害怕舒言晚上情緒不正常,如果發生什麼事的話,他也能第一時間發現,所以特意跑到這裡陪著舒言一起睡。
卻沒想到自己在接觸舒言的那一刻,身體會有這麼大的變化。
鬱清蕭強行剋制,卻根本就剋制不了。
他明顯感覺到血脈回流,他上前伸手摟住舒言的腰,嘴裡含糊不清的在舒言的耳邊說道:“我,我想要……”
舒言在聽到鬱清蕭說這話的時候,非常不滿的皺了皺眉。
她和鬱清蕭什麼時候的關係變得這樣親密了,能夠隨隨便便的說出我想要這三個字。
鬱清蕭早就已經答應自己,她搬回家裡來住的話是和鬱清蕭分房睡的,今天晚上鬱清蕭要睡在這裡,她也沒有說什麼,卻沒想到會提出這樣過分的要求。
舒言直接把鬱清蕭給推到了床邊簷上:“鬱清蕭,你不要做這種非分之想,我和你沒有任何的關係,所以如果你真的想要的話,麻煩去找一個和你有關係的人。”
鬱清蕭懵了,什麼叫舒言和自己沒關係,他們兩個可是法律認可的夫妻。
鬱清蕭不死心,既然現在舒言不願意的話,那就用強制性的。
他直接向餓狼撲食一樣撲到舒言的身邊,卻被一腳給踹到了床底下。
“鬱清蕭,我剛剛說的話麻煩你聽清楚,不然的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