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事出有因,鬱清蕭不會這樣對自己的。
想到這些之後,舒言在心裡努力的說服自己,讓自己去原諒於秋笑。
舒言就這樣盯著鬱清蕭,在心裡設想過1萬種的假想,只要鬱清蕭以後可以和牟新月保持距離,她就能真正的不再責怪鬱清蕭。
畢竟國外的那段時間,她也不知道鬱清蕭經歷了什麼,回來之後鬱清蕭就一反常態,如果沒有原因的話,鬱清蕭是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舉動的。
舒言突然想起昨天晚上看到的那些帶著血的紗布,紗布真的很多,那一定出了很多的血。
現在的鬱清蕭是側著身子看著自己,舒言已經檢查過了,鬱清蕭的前面根本就沒有傷,那出血的地方一大部分可能就是在後背了。
就在舒言躡手躡腳,想起來去看一下鬱清蕭後背的傷時,鬱清蕭睜開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舒言看。
舒言有些心虛,她緊張的說道:“你醒了,那,那我去準備早飯。”
說完就慌了直接的跑掉了。
她都沒來得及去看一眼鬱清蕭的身上傷勢,就這樣離開了。
如果要是以前,鬱清蕭看到舒言落荒而逃的樣子,一定會開心的,但是經過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他突然有一種想遠離舒言的想法。
他明白昨天晚上牟新月的老闆為什麼要懲罰自己,絕對不是因為他出這個任務時沒有按照老闆的要求去做,肯定是因為他最近離舒言在近了,導牟新月的老闆很不高興,所以只是找了個理由來懲罰自己而已。
現在老闆生氣也懲罰自己,這不重要,如果他把怒火轉移到舒言的身上那就麻煩了。
他沒有辦法保證自己每時每刻都守在舒言身邊,也沒有辦法保證可以護得了舒言的所有安危。
所以 遠離舒言就是保護舒言最好的方式。
這個想法並不是憑空穴來風,他相信這麼個有問題的任務,牟新月的老闆一定是故意設計的,雖然他沒有按照要求去完成這個任務,但是他確實很完成的出色。
可他隨便找一個理由來處罰他,那就是欲加之罪何患無窮。
舒言絕對不能捲入這場風波中,他已經沒有辦法了,入了局就不能全身而退。
而舒言還什麼都不知道,那以後都不能讓舒言在知道這些事情。
等鬱清蕭起身把房門反鎖之後,就開始處理自己後背的傷口,昨天他都沒來得及處理好,舒言就闖進來,這一晚上睡得他非常痛苦,只要稍稍動一下,傷口就有撕裂般的疼痛。
現在舒言出去了,短時間之內是不會回來的,剛好這點空隙可以讓他重新的處理一下後背的傷口。
等處理好了之後,鬱清蕭又麻利的收拾好床底下的那些紗布。
舒言昨天晚上一定看見了,今天他只要出門的話,舒言一定會進來檢視的,所以一定要事先處理好,免得露出什麼馬腳。
等做好這一切之後,鬱清蕭才出了房間門,等他出去發現舒言和阿姨早就已經準備好早餐了。
舒言高興和鬱清蕭說話:“你在裡邊怎麼收拾了那麼久,早餐早就已經準備好了,趕緊過來吃。”
鬱清蕭並沒有舒言表現的那麼興奮,彷彿昨天晚上他和舒言並沒有發生什麼一樣。
他冷淡的點了一下頭,就向餐桌走去,可能是因為今天早上的事情太過興奮了,舒言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覺得鬱清蕭只是還沒有適應兩個人突然和好的事情,所以也沒有把這些事情放在心上。
鬱清蕭吃完早餐沒有給舒言任何的解釋,就直接起身出門了。
舒言原本還想和鬱清蕭再多說什麼的,可是還沒來得及等她開口,鬱清蕭早就已經出了門口,剩下舒言站在原地有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