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清瀟從房間出去之後,其實並沒有走遠,而是找到了一個合適的位置,靜靜的看著舒言的背癢。
他明顯的能感覺出來,這個背影已經比以前消瘦了不少,甚至在那裡做還有一些孤獨,可能在監獄裡邊兒讓舒言的身體變得很差,這讓鬱清蕭心裡很是自責。
他和方文軒的關係並不是很好,而且他也不想打電話給方文軒,從方文軒的嘴裡瞭解到舒言現在的狀況,除了方文軒以外,他似乎也沒有可以信任的醫生。
而且他還不知道趙安然已經和方文軒離婚了,他覺得方文軒知道的事情,趙安然應該也知道,所以他就直接把電話打到了趙安然那裡。
幾番寒暄之後鬱清瀟就把話題轉到了舒言身上:“安然,我看舒言從醫院裡出來之後整個人都瘦了不少,而且食慾也有些不正,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原因造成的?”
趙安然原本之前和鬱清蕭聊天的時候還覺得心情有些舒暢,但是一聽到舒言名字的時候她立馬變臉了,而且整個人的身體都在不自主的顫抖。
“哥,我不知道她的身體是怎麼樣的,如果你覺得她身體不好但應該帶她去醫院裡看看,問我是問不出什麼的。”
鬱清瀟感覺出來,趙安然似乎好像不是很高興,但是他也不知道為什麼。
“那行這件事情我會之後帶舒言去檢查一下,麻煩你了。”
還沒等鬱清瀟再多說什麼,就直接搶先一步結束通話了電話,這讓鬱清瀟又要一頭霧水了,之前兩個人聊的還好好的,怎麼突然間就變成這樣?
鬱清瀟現在既然問不出趙安然舒言的身體狀況是什麼樣的,但是看著舒言那麼消瘦,他心裡也還是很心疼。
只能自己摸索著下廚房,給舒言做一些補湯喝喝,為著這樣會讓身體有些好轉。
而趙安然掛了鬱清蕭的電話之後,整個人心情都不好,而現在她又不知道該去哪裡,所以就直接鎖上了家門,開車去了酒吧。
人只要醉了之後就不會再想著那些煩心的事情了,這讓人也覺得只要自己醉了,那就沒有人可以再打擾到自己。
趙安然找了一個比較安靜的位置之後,就叫人給自己上了好幾瓶酒。
其中還有幾瓶烈酒,明明辣的嗓子生疼,可是這讓人現在的心裡更疼,完全不在乎酒對自己的傷害有多大。
她覺得身體上痛了,心就沒有那麼痛了,趙安然喝得忘乎所以,整個人都沉浸在自己的痛苦說,完全沒有意識到有人正在悄悄地向自己逼近。
趙安然現在喝的醉眼迷離,整個人神志不清,但是心裡還是有一點兒防禦能力的。
因為她清楚自己所處的位置是哪裡,也知道自己在這裡會遇到什麼樣的危險,該有的警惕性他還是有的。
就在這時抬頭想要喝下自己手上這杯酒的時候,突然看到有幾個男人正在圍著自己。
她嚇的手一抖,酒都灑滿了桌子:“你,你們想幹什麼?”
那明顯是幾個流氓,而且長的一臉不花好意,其中一個伸手去摸趙安然的臉,只是還沒有觸碰到趙然的時候,就被趙安然一巴掌給打下去了:
“我警告你們不要對我動手動腳我不是你們能惹得起的!”
可是小混混哪怕這些呀,他們只是混混,就算做了什麼也沒有人能查得到的,更何況在這種環境下是沒有攝像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