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悅內心非常糾結,她從手術室裡出來之後明白自己九死一生,只要能夠和葉浩天好好的生活,她已經不打算去報復舒言了,而且孩子的事情還沒有解決。
等她出院以後還要假借他人之手去告訴葉浩天自己的孩子已經流掉的這件事情,就算把這件事情做好,也要花費她不少時間的,根本就沒有精力和時間去配合。
牟新月對付舒言,如今牟新月是故意來這裡,讓自己成為她的奴隸的。
思來想去,鄭悅還是不打算和牟新月合作,婚禮上發生的那些事情好多人已經知道了,就算孫家真的封鎖住的訊息,也不可能堵住所有人的嘴,到時候帝都還會有一些風言風語的。
所以牟心悅用這個來威脅自己,好像不大理智:
“對不起牟新月,我不打算和舒言做對了,我現在只想好好的生活,你威脅我的那些也對我沒有多大的影響,畢竟有一個人知道了,很多人都會知道,更何況在我婚禮上有那麼多的人已經知道這些訊息,我覺得就算你不去造謠,他們也會傳的到處都是吧。”
牟新月並不在意鄭悅說的這些,對鄭悅的拒絕也不在乎。
她不在和鄭悅討論要不要合作這件事情,而是改變話鋒說道:
“我記得在你婚禮那天舒言是以看戲人的身份出現在你婚禮上吧,全程她沒有說話,不過她比誰都可惡,好像你就是她導演系裡的一個角色而已,就那樣靜靜的看著你出醜……”
被牟新月這麼一說,鄭悅滿腦子都能想起,婚禮那一天她看到舒言靜靜地坐在觀眾席上,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彷彿就像是看著話劇裡的小丑一樣,眼神裡沒有任何的波瀾……
經過牟新月那麼一提醒,她也覺得婚禮上的那一切都是舒言導演的,才會讓她沒有覺得任何的吃驚。
看著鄭悅的眼神,一步步變得凝重,牟新月也知道自己的激將法起作用了,只要挑起鄭悅對舒言的憎恨,她就不信鄭悅能夠放棄可以報復舒言的機會。
“怎麼樣?是不是覺得我說的很對,那一天其實就是舒言自己一個人導演的事情而已,如果你想報復舒言的話,那就加入我,該怎麼樣報復舒言,我都已經想好了。”
鄭悅懷著一臉警惕的樣子,看著牟新悅牟欣悅比她想象中的更加心狠手辣,選擇這樣的一個人成為自己的隊友,無非是與虎謀皮,如果沒有絕對能夠贏的機率,她是不會輕易答應和牟新月合作的。
“那你打算怎麼做?”
鄭悅想聽一下牟新月的計劃,如果牟新月的計劃非常完美,足以讓她心動的話,那他就加入牟新月,幫她對付舒言。
如果牟新月只是把她推出來當擋箭牌的話,那她就直接拒絕牟新月,安逸的生活對於她來說更加讓它嚮往。
“隔牆有耳,你貼過來我告訴你。”
鄭悅這倒是沒有拒覺,彎著身子扶耳貼了過去。
“……”
聽著牟新月的計劃,鄭悅心裡一陣心動,說實話,牟新月的這個計劃確實安排的非常妥當,一絲不漏,如果牟新月的計劃能夠成功的話,那她真的可以切切實實的報仇,而且也不會牽連到她。
一時心動的鄭悅腦子有一些熱,直接答應了牟新月的要求。
“好,我答應你要和你合作,不過你也要答應我,這件事情如果被暴露的話,你不許把我推出來當擋箭牌。”
牟新月知道經歷了之前那麼多的事情之後,鄭悅對自己有一些防備,不過那也只是鄭悅的簡單防備而已,如果她想把鄭悅推出來當擋箭牌,她能拒絕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