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父沒有絲毫的緊張和害怕:“你放心,他絕對會回來的,為了舒言他竟然不惜一切代價來這裡找你,那他就絕對不會放棄你這唯一一個能夠為舒言作證的人,到時候我會讓他答應你的要求的。”
聽到牟父肯定的話之後,牟新月才非常放心的跟著牟父回到家裡。
現在已經晚上九點多了,鬱清蕭自己一個人在公司裡坐著,依舊想不出該找誰去警察局裡給舒言作證。
也不知道舒言現在到底過得好不好,她真的很想用自己的權勢去逼迫警察局的人直接放人,可是又害怕到時候會波及到鬱家的名聲
被鬱家人知道的話,會再一次針對舒言,為了保險起見,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他不會輕易動用最後的底牌。
最後鬱清蕭還是拿起衣服再一次開車去了牟家,這一次希望他能夠勸服牟父,讓他可以帶著牟新月出來為舒言作證。
鬱清蕭剛剛走到家門口的時候,某家的門突然就開啟了,牟家的管家走出來,對著鬱清蕭笑著說道:“鬱少,沒想到你這麼晚了還會來這裡,是來找老爺的嗎?”
鬱清蕭搖了搖頭:“我是來找你們家小姐的,帶我進去吧。”
鬱清蕭已經有些焦急了,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他害怕舒言自己一個人在警察局裡害怕,能夠早一點勸服牟新月給舒言作證,她也能早一點放下心來。
進去之後他才發現牟新月和牟父兩個人居然坐著對面交談,這樣的話,他也懶得再去找牟父勸說一番了。
看到鬱清蕭,牟新月的眼裡閃出了一抹算計的眼光,鬱清蕭果然沒有辜負他的厚望終於來了。
她裝模作樣焦急地站了起來:“清蕭,舒言怎麼樣了?有沒有人去為舒言作證?”
鬱清蕭搖頭,對牟新月說道:“你能不能跟我去一趟,我真的害怕舒言自己一個人在警察局裡遇到什麼不測。”
牟父就在那裡靜靜的聽著,根本就不在乎舒言的死活,反而對鬱清蕭說道“現在大晚上的你把我女兒約出去,實在是不大合適吧,孤男寡女的,你讓我怎麼放心?”
鬱清蕭打著保票說道:“伯父你放心,我只是帶著他去給舒言做證而已,等事情辦好之後,我會把她安全放送回來的,我不會對她做什麼。”
牟父卻沒有任何的信任:“是嗎?為什麼你說這些我就要相信,到時候做了什麼錯事我該怎麼辦?如果你真的想把我女兒帶出去的話,那你就答應我,和舒言離婚娶我女兒,那我就放她離開。”
鬱清蕭簡直覺得牟父是在自己面前開玩笑,他來找牟新月就舒言,就是因為舒言對他極其重要,不然的話他也不會大晚上的來牟家。
可是牟父為什麼會提出這種無理的要求!
“伯父我想你可能誤會了,我和我太太的感情非常好,娶你女兒這件事情,我可能辦不到。”
牟父卻冷哼一聲:“既然娶我女兒這件事情辦不到,那你為什麼來這裡打擾我女兒?你知不知道現在已經幾點了?來這裡找別人幫忙還是這種態度實在是不大合適吧。”
鬱清蕭是舒言的事情心急,但是也絕對不會觸及到自己的底線,讓她和舒言離婚這件事情想都不要想,他從來就沒有想過和舒言離婚,更沒有想過讓舒言離開自己。
鬱清蕭明顯能感覺出來,牟父就是想要為難自己,他是絕對不可能娶牟新月的,也想讓牟新月趁早打消這個念頭。
想著他直接扭頭離開了。
今天晚上跟牟新月和牟父兩個人的打算,他也徹底的感受到了,就是牟新月做得!
他想要陷害舒言,只不過他現在找不到證據,根本就不知道怎麼樣把舒言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