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清蕭正在病房裡陪著舒言的時候,突然自己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他看到來電顯示是鬱建安之後是,自己就離開了病房。
他知道鬱建安給自己打電話的目的是什麼,自己剛剛帶走了方正逸,鬱建安現在肯定已經知道了,電話打過來無非就是來問罪的。
他並不害怕鬱建安問罪,只是害怕被舒言聽到而已。
鬱清蕭出去之後,才按下了手機的接聽鍵。
他剛剛把手機貼近耳朵,就聽到了鬱建安那邊兒生氣的聲音:“我有沒有說過不要讓方正逸去救舒熾,這些事情和我們鬱家沒有關係,馬上帶著方正逸和你爸媽回來見我。”
鬱家一下子離開了那麼多的人,林叔不可能瞞著鬱建安,只能一五一十的全部交代出來。
鬱清蕭不想現在和鬱建安在這呈口舌之快了,既然如此沒有事情了,那舒言自己一個人在這裡,應該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有些事情他也應該去解決一下了,他也是時候該讓大家看一看方正逸和柳青青兩個人之間對舒言做過的事情了。
鬱清蕭隨著鬱正和趙韻含等人進入客廳之後,就看到鬱建安氣憤的坐在沙發主位上,再看到鬱清蕭的時候,狠狠的拿起自己面前的菸灰缸,就衝著鬱清蕭砸了過去。
“我問你,為什麼要和舒言結婚!你是不是早就已經知道了舒言和柳青青之間的關係!”
鬱清蕭沒有傻站在那裡等著鬱建安把菸灰缸砸在自己身上,他靈巧的躲避了過去,抖了抖自己身上的灰。
非常自然的答道:“是啊,我早就已經知道了,但是有些事情我應該為自己做決定,你說對吧,爺爺!”
鬱建安已經被氣得不行了,鬱清蕭如今的態度是告訴他,他在管著他是多管閒事嗎?
他懶得和鬱清蕭這個小子在這裡廢話,直接扭頭看向趙韻涵和鬱正:“尤其是你們兩個,你們兩個是不是早就已經知道舒言的事情了?那麼為什麼還要同意鬱清蕭和舒言結婚,那麼一個劣跡斑斑的女子,哪裡有資格加入我們鬱家?”
鬱清蕭可以接受鬱建安對自己的質問,質疑以及責罵,但是他絕對不允許鬱建安在這裡說舒言。
舒言到底是什麼樣的,他比誰都清楚,而且他也早就已經找人核實過了,鬱建安所說的根本就不是事實。
“爺爺,我想你應該瞭解清楚之後再在這裡說出這樣的話,不然這話說出來實在是對別人太不負責任了。”
鬱建安冷哼一聲,他需要負責任嗎?
“我說的事情本來就是事實,當年她只是一個孩子,就直接氣得你姑姑流產,如今再也不能生育,你還覺得她善良嗎?小時候都那麼惡毒,長大了還指不定是什麼樣呢。”
鬱清蕭不願意和鬱建安這個老頑固在這裡講這些事情,他更喜歡用事實說話。
他就轉身自己一個人上了樓梯,檔案放在他的房間裡已經很久了,只不過他一直沒有時間處理而已。
而鬱建安以為鬱清蕭消失是不想和自己面對面的說話,所以直接離開了。
看著鬱清蕭的態度,鬱建安直接火冒三丈,恨不得把鬱清蕭就地大卸八塊。
鬱建安最後又非常無奈看向鬱正:“這就是你生的好兒子,這也是你教的好兒子,早知道是這樣,當初就應該直接打死,也不至於我連管都管不了!”
鬱正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裡,沒有說話,他老子的性子他也非常的清楚,自己這個時候不管說什麼話都是錯的。
鬱建安很有可能把自己對鬱清蕭的怨氣撒到自己身上,他不是傻子,絕對不會做這個出頭鳥。
就在鬱建安正撒著氣,衝著鬱正以及方正逸,兩個人破口大罵的時候。
鬱清蕭又再一次下了樓梯,他把自己手上早就已經準備好的資料交給了鬱建安:“爺爺,這是之前我找人收集的資料,都是關於舒言和舒熾兩個人這幾年發生的事情,我希望你看完之後再來評價舒言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不要總是用你客觀的認知去評價她。”
鬱建安到想看一看鬱清蕭能查到什麼驚天大事,居然來這裡為舒言洗白,當接過那些訊息的時候,鬱建安吃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