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言的話直接激怒了孫淑雅,她一直覺得舒言就應該乖乖的在她面前聽話,她實在是接受不了舒言這麼違揹她。
“你一個婚內出軌的婊子,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這麼橫?”
舒言聽到孫淑雅的話,實在是沒有辦法忍了!
就今天這一個壽宴,孫淑雅、鄭悅、孫凝雪一人給她說了一遍,這件事情她們是真不知道事情嗎?在這冤枉她有意思嗎?是真覺得她那麼好欺負,可以任由她們肆意妄為嗎?
“你不用再說這樣的話來刺激我,剛剛鄭悅、孫凝雪的給我說了一遍,我也當著大家的面澄清過了,可能你當時沒來。
但是我告訴你,當初我和葉浩天沒有離婚的時候,你僱傭人在我家門口堵我甚至對我進行辱罵的事情,我還沒有找你報仇呢,如果你今天非要找事的話,那我不介意,新仇舊仇一起算。”
雖然現在是舞會,有些音樂聲大,但是在舒言四周的人還是有一兩個聽到了舒言對孫淑雅說的話,真沒想到孫淑雅在還是舒言婆婆的時候,居然就能做到僱傭人去,圍堵舒言還對她進行辱罵。
見過惡婆婆,但是惡婆婆頂多就是刁難兒媳婦多做家務,但是就沒見過向孫淑雅這樣子的,居然僱傭人對自己的兒媳婦下手,簡直惡毒到了極致。
孫淑雅聽的舒言對自己的話臉色有點掛不住,以前的事情她當初就沒有想過舒言會有膽子為難她,但是沒想到她低估了舒言的本事,現在倒是什麼都不怕了。
孫淑雅是不可能承認自己陷害舒言的事情的,但是她也沒有辦法否認,氣急之下她把自己手上的酒杯潑向了舒言。
瞬間舒言白皙的禮服就變成了猩紅色,舒言的臉頰上都帶著點點的酒。
趙韻含扶著鬱建安向他們這邊走來,本來鬱建安是害怕舒言在舞池中不慎跌倒過來看看的,沒想到就看到了眼前這一幕,孫淑雅居然在他們鬱家那就被迫他的孫兒媳婦實在是太過分。
“孫淑雅!敢在我們家造次,是不是太過分了?”
鬱建安的聲音傳過來,把孫淑雅給嚇了一跳,她只是想針對一下舒言而已,當著鬱清蕭的面子,他還是敢的,畢竟鬱清蕭那個毛頭小子不敢對他動手,但是鬱建安就不一樣了。
這時候也有人在周圍竊竊私語,說是孫淑雅的人品不行,還默默的心疼舒言。
孫淑雅有些暴躁,她怎麼就人品不行了?怎麼舒言就可憐了,舒言把她妹妹的未婚夫給搶了,害得他兒子聲譽那麼差,她怎麼就可憐了?
現在她也不管鬱建安到底是不是在這裡,她就是受不了別人這麼說,她受不了這股子氣。
伸手一巴掌就打在了舒言的臉上,舒言有些生氣,但是卻被鬱清蕭控制了雙手,防止她上去再給孫淑雅兩巴掌,這種打人的事情,他怕舒言手痛。
還沒等鬱清蕭動手呢,趙韻含就上前照著孫淑雅的臉給了她兩巴掌。
“我告訴你,現在是在我們鬱家,你給我消停點兒,這一巴掌是我替我兒媳婦還給你的!
你是長輩沒錯,但是和我兒媳婦可沒有關係,你又不是她的長輩,憑什麼動手打?”
這一巴掌打掉的直接是孫舒雅的臉面,更是孫家的臉面兩個人。
孫淑雅哪裡能受得了這樣的氣,當即伸手就和趙韻含撕打起來,但是動作幅度都沒有太大,因為兩個人穿的是禮服,要是出了什麼意外,兩個人都會尷尬。
看著面前這麼不顧形象的兩個人,鬱建安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立馬讓人上前把這兩個人給分開了。
孫淑雅的臉因為被趙韻含給打了,兩邊都印上了兩個五指山。
兩個人還在那氣勢洶洶的,恨不得再來一架。
鬱建安懶得去看兩個人,轉頭看向鬱清蕭:“你帶著舒言趕緊去處理一下,房間裡面應該還有備用禮服,帶著舒言去換一套吧,剩下的事情交給我來處理。”
“孫淑雅,我剛剛說的話,彷彿你好像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這裡是在我鬱家,還輪不到你在這放肆,如果你一定要在這裡找事的話,那我就找人把你給請出去!”
鬱建安和孫淑雅說話絲毫沒有任何客氣,孫淑雅對他孫兒媳都不客氣,他還有什麼好客氣的。
孫淑雅一下子覺得自己無地自容,在人家地盤上還這麼放肆,她還是第一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