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斬此刻的手指頭還在不斷地滴血,不過他臉上有的只是興奮,渾然感覺不到痛。
不得不說,這傢伙確實有敢打敢拼的氣概。
也不負真男人之名。
久津則是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你不是已經大致知道了麼?這蟲子進入了身體後,跟你的聯絡更深了,實際上對它的操控程度也更深了。”
“你完全可以控制它再出來,吞噬所需血脈的血肉。再控制著它回到原來的,適合的位置上。”
再不斬臉瞬間就青了。
控制蟲子出來?
那豈不是又要再承受一次,被蟲子爬身體的痛漲感?
等等,為什麼不吞完血脈再一次性放進去?
這樣豈不是更方面麼?
再不斬看向久津的目光,就有不善了起來。
“武藏先生,為什麼不能吞噬完了血脈後,一次進入身體?那樣不是更加方便麼?”
這種問題出自再不斬之口,算是情理之中,也算是意料之外。
久津頓了片刻,就微笑著答道。
“那自然是因為要和你先建立穩固的血脈聯絡,才好再吞噬模仿其他血脈啊?”
“不然的話,哪個佔優先地位,哪個是被模仿的血脈,它根本分不清。畢竟別人的血脈要比你的強,搞不好讓強的佔據了優先地位,你就控制不住地怨虞了。”
“當然,你應該能發現身體的一點點變化吧。它爬進了你的身體,會吸收掉你身體的一部分查克拉,也算是進一步加強跟你的聯絡。”
“你現在不妨試試,將這黃色地怨虞變地細長,緩緩地滑出你的身體。”
聽久津那麼說,再不斬總算從氣憤的神情當中恢復,認真地感受並控制起身體裡的黃色地怨虞了。
而白聽了兩人的談話,也略有所思,緊皺的眉頭很快舒展。
面板上突出來的小凸起,緩緩變平。
很快他的痛苦之色也全然消失。
只是一會兒功夫,他便緊跟著再不斬將放有旋渦血脈的試管拿了出來,開始再度操控身體裡的小蟲,準備吞噬血脈。
當吞噬了第一種旋渦血脈之後,再不斬和白的身體很快便發生了極大的變化。
再不斬那暗沉發灰的肌膚,竟是離奇地緩緩變亮,變成了略顯健康的淡黃色,臉色也紅潤了許多。
“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