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嵐牙所說的那樣。
不少吃完了飯的青年,再去盛飯的時候,跟青年有說有笑的,彷彿打小就認識的鄰里兄弟。
這讓雷鳴也一臉惡寒地推開了食物,驚恐地道。
“我聽說有不少厲害的男人,覺得女人不帶勁,特別喜歡男人……這傢伙好像是剛來的這幫人當中最強的吧?血繼限界都沒用,就把其他人給打趴下了,我們幾個對上可能也很難拿得下他。”
聽了兩人的所說,羽疏像是自暴自棄了般一手託著腮嘆氣道。
“本來以為你們兩個能成為各自老闆手下的最強手牌,好歹有點腦子。但現在看來……是我想多了,你們可能腦子裡只有肌肉。”
雷鳴當即就怒了,大掌猛拍桌子。
“喂,別以為你看過一點書就比我們聰明,腦袋裡只有肌肉是在罵我們蠢是吧?你那麼有腦子,就不能把話說清楚點麼?還說我們蠢,自己也強不到哪去吧?”
“好了雷鳴,說話小點聲,大家已經知道你有腦子了。”
突然成為所有人的關注物件,嵐牙大感不適地清了清嗓子提醒。
雷鳴很快也發現了周圍人的目光,按捺下了暴脾氣。
但是仔細一想感覺嵐牙的話好像有歧義,當即咬牙切齒地站起欲要再度爆發。
然而羽疏卻是先一步站起,按住了他。
“行了,怎麼說大家也是老朋友了,這次的境遇也算同病相憐。只是互相調侃一下,沒必要這樣大動肝火吧?”
“嗯……你說得對,不過我感覺你好像又是話裡有話,是不是又在想什麼鬼主意?”
雷鳴狐疑地看著羽疏,犀利的眼神裡彷彿連同對嵐牙的暴怒也夾雜上了,似乎不給個交代,他就要揍羽疏一頓一樣。
羽疏也知道雷鳴應該恨他多一點,畢竟剛剛的一切都是他挑起的,也就好聲好氣了一些。
“咳咳,算是鬼主意吧。”
待雷鳴坐下後,羽疏壓低了聲音,眸光在兩人身上來回移動地繼續道。
“我覺得那個傢伙……可能是在拉幫結夥。至於為何那麼做讓我有些搞不懂,因為你們應該也知道的,我們這群被豢養的忍者,就沒可能一直保持較好的關係。”
“今天你打我,明天我打他,過幾天他又打你。每個人都要互相打鬥一番,下手稍微重了都會產生怨氣,拉幫結夥可以說是很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