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也會有人重新翻出來這些證實它是錯誤的資料進行拆析,找到那麼一些以前的人,之所以沒有走對道路的辦法。
從而在裡面汲取經驗和教訓,同樣又形成對比,為正確的道路提供參照。
如此不斷迴圈,週而復始,就是一個門類學科的發展程序了。
而之所以每一條道路的歷史發展,總是那麼幾個關鍵的人在推動,並不是因為歷史簡單,而是歷史給失敗者留下的記號,最多就是文人手中的寥寥數筆,沒有任何的額外描述而已。
成功了的人,也並不一定就是比失敗了的人在天賦上強很多,或者在專業上強許多,只是因為他足夠幸運地剛好觸動了某一個點,然後進入到了迷宮之後。
然後才返回來對進入迷宮的路徑在進行慢慢地解析。
要說把科研當作命,那也是無可厚非的。
命如人帶一口鈍刀,慢慢地割,慢慢的割,一步才是天地。
科研如石頭打進,慢慢的磨,慢慢的磨,一破才有水出。
……
這其實就像現在應用的教材一樣,也都是在不斷的錯誤、不斷地適用中進步的。
教科書那是聚集了多少專家和教授的心血,查詢了多少的教材,那都是會出現錯誤的,
但是人家還是在改正,還是有後來人就敢挑出之前權威編寫的教材,並且作出改動。
那陸成為何不敢在這樣的場合說自己的堅持就是錯的呢?
就怎麼不敢說自己說不定堅持的就是對的呢?
……
其他人聽了愛德華教授的話,覺得他這個介紹根本就是多此一舉,
這還用你來說,那早晚了,之前陸成的那些介紹,我們是沒長眼睛還是怎麼的?
“親愛的陸,我是……”
其他人都是紛紛開始介紹自己,陸成也都一一很有禮貌地回了禮數,
這些人都是大專家和教授,以後如果想在國際行業內混的話,肯定是要與他們熟悉,才能夠更好行事的。
就比如說國際骨科協會,國際骨科研究學會等等,
那還不是要熟人的推薦,其他組委的審批,才能夠加入到裡面。
在眾人都介紹完了之後,陸成才正式地自我介紹了一下:“我是陸成,現在還只是一個在讀的研究生,各位老師好。”
陸成的身份,著實讓他們驚訝了一陣子。
而後才把臉上各異的表情給壓了下來,其中說道:“陸,你原來不僅看起來這麼年輕,還是真的年輕啊。”
這個年紀,他們在幹嘛,也是已經在研究生的年紀了,但是,想要達到陸成現在的高度,卻是非常之難。
但也不是沒有。
畢竟陸成現在最主要的集中研究方向還是資料處理的研究領域,還沒有臨床研究那種硬核研究那麼份量重。
也有那麼一兩個天才,就能夠在讀研或者讀博期間引爆整個世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