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秦牧遠也只能無奈地打字道:“尤哥,看在你一片誠心地道歉下,我就不和你計較了,不過這樣的事情,不能過第三次啊,否則的話,我只能真正地把你清理出群了。”
“師者,所以傳道受業解惑者也!”
“你算是真正地給我詮釋了這句話,當老師不容易啊,你看起來風光,其實也頭疼過吧?”
林尤看到秦牧遠這條資訊,就開始巴拉巴拉道:“牧哥,你是不知道,那何止是頭疼過,那是一直都在頭疼。”
“你是不曉得我每天看文獻的時候那種戰戰兢兢的樣子,生怕就被自己的學生比了下去。現在想想,以前的導師都多幸福啊,咱們屁不知幾分味,”
“那是老師說什麼就是啥,能弄懂一點問題,就得高興好半天。”
“現在我,我真的是有苦說不出啊。”
“煩心得很。”
不過,似乎林尤的吐苦水,並沒有得到秦牧遠的安慰。
他只是道:“大尤哥,我覺得你這些話可以給你師父去說一說,採訪一下他當年的感受。”
“好像你說得你以前就沒有給他很大的壓力似的,說起來輕鬆。”
林尤:“有嗎?”
然後再加了一個疑惑的表情。
秦牧遠直接回:“沒有嗎?”
同樣加了一個疑惑的表情。
林尤就道:“我這不是和你在討論嘛,我都忘記了以前我師父是啥表情了,每天總是想著多做點事情。”
“那他麼不就對了?你想多做點事,但是天可憐見,你師父絕對希望你消停一會兒,他那把老骨頭可經不起你的折騰,但問題是你沒有啊,就差那麼一點兒就把學術界的天給捅破了。”
“好在最後沒有走到那一步去。不然的話,以後別人說起陳老來,那就是,哦哦,那誰誰我知道,不就是林尤的師父嘛……”
……
在林尤和秦牧遠聊天的時候,群裡面再次恢復了秩序之後,重新炸開了鍋。
好多人都@遠方的山想念家裡的雲。
“許可權狗,出來!”
“群主,灑家有話說。”
“群主,我感覺你和林尤之間有不可告人的PY交易。”
“群主,你出來,咱們公平決定,紳士單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