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成終於完成了最後的步驟,然後就只需要靜待跑膠完成即可,聽到肯尼這話,又是解釋道:
“肯尼師兄,是這樣的,我們華國那邊的基礎實驗其實還只是處於剛起步的階段,雖然所有的流程都能夠自己做,但是其實我們跟著那邊的老師學習到的相應的技術都是他們很早以前到國外學到的。”
“太過基礎性的操作,沒有經過系統和最新的更新,所以就自然而然地會遺留一些當時認為非常好,但是現在看起來卻有下次的操作。”
“長期的操作習慣之下,想要改變這個習慣也是不容易的事情。”
“我可能就是取巧在,我並沒有在國內的實驗室待特別久,操作還是進行得少了。”
陸成的話,又是讓肯尼不太信,“你可真是個幽默而謙虛的華國人,但是我其實更加喜歡聽到你講,你就是很優秀這樣的話,而不是你總是在說自己不太好的地方。”
“自信一些,勇敢一點,你很優秀了。”
肯尼對陸成豎起了大拇指,希望可以稍微改變一下陸成的這種謙虛的說話方式。
“謝謝,師兄,你這麼說,我都覺得我自己很優秀了,因為能夠得到師兄你的誇獎,肯定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欸,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即便肯尼知道陸成還是在拍他馬屁,但他也沒經過其他的解釋。
終於,又是在靜待了數個小時之後,又是一條特別好看的條帶,出現在了陸成和肯尼的面前。
肯尼趕緊催促陸成先拍照,把它記錄下來,這些條帶的結果,可是極為珍貴的材料和證據,要為整個研究做支撐點的。
陸成當然也知道其重要性,趕緊一連拍了很多照片,而且還把標準曲線的樣板給拿了過來,進行了細緻地比對之後,做出了標誌,在原始記錄本上寫出了大概的濃度。
或許,濃度最終不一定用得著,但是這是一個科研工作者所必須要有的嚴謹。
就在陸成做這些善後的事情的時候,肯尼竟然是把實驗室所有的人員都給叫了進來,然後一邊拍手一邊道:“大家過來看,這條WB的圖,是不是非常漂亮?”
“我告訴你們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其實這條WB的結果,是我們親愛的陸跑出來的。”
“它和陸一樣俊逸。”
“所以,我現在需要給你們宣佈一件事情,我們實驗室的陸,其實已經可以單獨完成一些科研任務了,大家如果手上有閒置的科研任務和操作,都可以交給陸來做。”
“來,我們大家歡迎,陸成為我們研究組的一員。”
說完,肯尼就率先鼓掌起來。
其餘人也是紛紛地鼓掌,口中紛紛說道:“歡迎你,陸。”
“歡迎你,陸。”
“……”
雖然幾天前,這些人也歡迎過陸成,但是他們那時候口中說的是,歡迎陸成成為實驗室的一員,
現在的說法科室,成為我們研究組的一員。
這就代表了陸成現在的科研能力,或者講做實驗的能力,已經基本得到了大家的認可,已經可以給他安排科研任務了,讓他獨自完成一些小課題和操作,是沒問題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