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到了晚上,陸成才下了車,然後坐地鐵到了最近的地鐵口,再步行走到家裡。
終於有網路了,
陸成開始查閱文獻。
一個陌生領域的文獻,主要與體育和舞蹈有關的。
陸成企圖從裡面找尋些什麼,
不過,陸成卻是再一次失望了,關於體育和舞蹈的論文,幾乎全都是某一種教學方式、某一種什麼什麼專業的法,對學生舞蹈成績等的影響。
或者就是器械或是輔具公司的廣告論文。
基本沒多大用,至少,對陸成需要尋找的東西,是無用之物。
關於如何進行相應的保護性運動模式或是訓練模式,暫時陸成還沒有新的發現。
也只能繼續去慢慢找了。
到了半夜,陸成仍然是徒勞無功,陸成索性就先把它擱置到了一旁,先休息去了……
翌日。
陸成才翻開WX,看到了瞟姐發來的資訊,說是胡良月和她的家屬,已經住院了,而且還有一個新的好友請求,來自胡良月,還給陸成發了資訊,寫的是成哥哥。
陸成點了同意。
結果胡良月似乎就是守著手機的,趕緊給他發來了資訊:“成哥,我們已經住到院了,謝謝你。”
“你今天早上會來查房麼?我和你們科室的護士姐姐打聽了你,她們都說你今天會來查房。”
“嗯,我馬上就快要到病房了。”陸成也沒敢忘記要查房的事情。
而且,今天是新的一個月,也是新的一週。
“好的,我們都等著你呢。”胡良月似乎此刻已經把陸成當成了她的救命稻草。閉上電話後,才和朱春燕解釋起來,朱春燕她們的臉色立刻變得好看很多。
似乎在這樣的醫院,可以有一個醫生做熟人,是一件特別讓人放心的事情。
……
新的一月,又來了新的面孔和新的輪轉醫生,實習生也來得是新的一批。
但是,王春濤卻並沒有去其他的科室,而是繼續死皮賴臉地留了下來。
用他的話說就是,不把雀光哥攻略倒,他是不會離開的,這和他以前不把女人搞到手,決不罷休的厚臉皮一樣。
而其他輪轉來的,有兩個是陸成的師兄,還有幾個也還是其他科室的研究生,基本上都是這麼的配置。
不過這個月分床的時候,大丁哥這個總住院已經很照顧陸成的把床分給了王春濤這個主動要求管床的實習生了。
畢竟半個月相處下來,他和王春濤混熟了。
自然,排班表上寫的還是陸成還是主管床,王春濤做他的跟班。
其他的管床醫生也自然不敢有什麼意見,這是總住院分的,而且陸成又不是不管床,他們能有什麼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