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頓飯吃下來,陸成是真的長了見識,順便還覺得,咦呀,自己的思維,似乎都活躍了好多。
講話的藝術,肯定是不僅僅侷限於正常的工作,日常的聊天,也是表現方式之一。
陸成從許教授那裡學到了怎麼精準地去看病人,和病人溝通,當然也能夠從科室裡學到開車的技術。這也奠基了陸成以後在開車的路上,越走越遠,永遠回不到現在這種單純的年代了。
一頓飯,每個人才喝了一瓶罐裝的啤酒,算是助興了。
然後自然各回各家。
陸成本打算踩著共享單車回去,但是林尤非要用他的摩的載陸成一截,說是把他送到醫院,然後陸成自己再走路回去,也方便得很。
師父都說了,陸成自然不好多說什麼。
坐上了車,林尤忽然感慨道:“小陸,你們現在的政策雖然很不明朗,但是。其他的政策,卻很樂觀啊。”
“要是再早個十年,你們這群剛入科的研究生,要是不吐個五六七八回,簡直就是對不起研究生這個稱號。”
“好歹那一輩老前輩都離開了臨床,否則,他們肯定會講。”
“研究生在酒桌上,那就得是菸酒生。”
陸成的酒量不好不壞,白酒的量有一斤左右,畢竟從湘西出來的。
陸成道:“那師父的酒量應該很好啊。”
這時候該記個小本本了,林尤是喝酒的,
這樣一來,教師節的時候,就有得辦了。
陸成可是知道這邊是有過教師節的傳統的,多多少少送點禮物,以表心意。
畢竟研究生導師帶的學生並不多,算是一家人也差不了多少,別看閔教授對陸成挺好的,但他那也是把陸成看成了自己的弟子,你看看同高波和範承,不是閔教授的親弟子,相比起來,那上手的機會,就要少一些。
這是每個老師的通性。
林尤的思維也是很敏銳,立馬就道:“你問這個幹嘛?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湘西來的。”
“你可別想著量你師父的酒量。我肯定不行。”
“我還不怕告訴你,你知道閔教授是怎麼叫鄧志大哥的麼?”
林尤眼圈微微一張。
林尤發動腳下的小電驢,感嘆道:“那是海量喝出來的,當時有一次閔教授去鄧志大哥那邊做手術,術後,鄧志大哥愣是把閔教授帶過去,號稱有兩斤量的助手給幹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