綱手的聲音中帶上了哭腔:“原來是我不能接受老師傷害弟弟和愛人的可能,所以才會自己封閉自己的心啊。”
“說起來還得謝謝宇智波悠這傢伙,是他幹掉了我的老師,為我解開了心中的枷鎖,才讓我徹底擺脫了恐血癥。”
她想起了當初在川之國短冊街,也是這個年輕的宇智波忍者,用萬花筒寫輪眼幻術覆蓋自己的認知。
他讓自己看到血液等於看到了煙花,避免了觸發恐血癥的關鍵元素,間接緩解了自己的症狀。
到了現在,綱手才突然意識到,也許在那個時候,宇智波悠就已經猜測到了問題的關鍵,斷定自己無法從根子上解決恐血癥,所以才用這種臨時的幻術欺騙方式。
綱手咬牙笑著說到:“這個傢伙真是鬼的很,回去得好好敲詐他,讓他給我做一頓大餐,不,我要吃三頓。”
話音剛落,綱手就抬起手橫在後腦勺,擋住了一隻白生生的拳頭。
轟——
拳手交擊,爆發出震耳欲聾的爆音,球形的白色衝擊波被激發出來,橫掃了周圍的土地和樹木。
綱手腳下的土地,在衝擊波的拍擊下凹陷出一個大坑,周圍的大樹被衝擊波掃蕩,如同稻草般倒伏在地。
當衝擊波過去,木葉上忍木目功刀出現在綱手身邊,揮刀橫斬向綱手纖細的腰肢,卻被綱手抬腳踹飛了。
綱手踢飛了木目功刀,這才轉過頭,看向背後一張沾滿泥土、汗水和血跡的臉龐。
那是和她一模一樣的臉,面板雖然沒有自己細膩,但卻充滿了年輕的活力。
尤其是那雙眼睛,佈滿血絲,充滿了惶恐、焦急、恐懼,以及清澈的愚蠢。
綱手笑了:“年輕的我呦,你看起來可真是狼狽,而且還是如此的愚蠢。”
年輕綱手看著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沒有半分輕鬆,相反她更加的緊張了。
在這個爾虞我詐的忍者世界,變身是最最基本的戰術,雖然變成本人有點奇怪,但她可不會相信敵人說了什麼。
尤其是這個女人的腳下,還躺著三個形象悽慘的暗部忍者,看那滿頭千本,舌頭暴吐的樣子,明顯是被刑訊拷打過。
這是最明顯的不過的敵意!
綱手順著年輕綱手的目光,看到了自己腳下的三個倒黴蛋,猜到了年輕綱手在想什麼嗎。
她呵呵笑道:“哎呀呀,年輕而愚蠢的我,不要看到根部忍者就誤以為他們是自己人呀,也不要以為我打了根部忍者,就是伱的敵人。”
“你難道就沒有想過,根部忍者來到這裡是為了做什麼嗎?”
綱手的聲音變得低沉而充滿誘惑:“在加藤斷無人保護的時候,三個根部忍者悄悄靠近到300米內,年輕的我喲,你認為他們是來幫你補漏的呢?還是來偷偷幹壞事呢?”
“有沒有一種可能,如果我沒有把這三個東西打了,五年前繩樹所遭到的那種意外襲擊,是不是就會發生在加藤斷的身上呢?”
綱手魅惑的笑了起來:“這麼個藍髮帥哥孤零零一個人躺在這裡,被三個不懷好意的人圍觀,真是想想就覺得可怕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