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哥,我有一個訊息,不知道幫裡有沒有想法。”王小黑斟酌的淡淡說道。
“什麼訊息?”
“你知道我認識一個鎮域司的條子,我們剛認識的時候我才入幫不久,而他也只是個無人問津的青衣。
我們兩可謂是相識於微末之中。
現在,他已經升為藍衣且還是蘇牧跟前的紅人……”
“你說的是蔣江平?”
“嗯!”
“那個廢材!”鄭勝男癟了癟嘴,“蘇牧驚採絕豔威風八面,可手下帶的人中,除了辰龍盡是廢柴。蔣江平空有這麼好的機會奈何實力不濟,到死也就混個藍衣了。
不過你想憑你們關係策反蔣江平?你是把人心想的太簡單了。你想著策反他,他可能還想著策反你呢。”
“這幾天在鎮域司裡沒少受他照顧,要不是他我恐怕沒法活著走出來了。男哥,像我們這種小人物,死在鎮域司的多了去了。”
“那我可就饒不得他們了。你到底想說什麼?”
“他本是富家公子,吃喝不愁,但最近家裡的生意似乎遇到了麻煩,欠了很多錢,要換不上他全家可就沒活路了。”
“哦?”鄭勝男眼中精芒閃動,“用錢打動鎮域司的捕快這事靠譜不靠譜啊?”
“靠不靠譜是你們做老大的考慮的了,反正那幾天他對我倒了一通苦水,好像對鎮域司見死不救很不滿意。”
“這事我知道了,來,正事談完了,去樂吧。”
“那小弟就不客氣了……”
“嘿嘿嘿——”
都懂的笑聲,在兩人之間迴盪開來。
那次對鄭勝男的突襲彷彿吹響了蘇牧對泊水幫進攻的號角,一連半個月,蘇牧旗下三個錦衣大隊三天兩頭的對泊水幫旗下產業進行突襲。
在泊水幫警惕之下雖然沒有像鄭勝男那次遭遇的那麼兇險,但旗下舵主執事等等小頭目損失依舊非常慘重。
泊水幫的勢力不斷的龜縮,山海幫江海幫等勢力卻趁機蠶食泊水幫的地盤,一時間泊水幫面臨著腹背受敵人心渙散的窘境。
晚霞落平壤,華燈迎月明。
辰龍親自帶領的一小隊鎮域司精英身著便服的坐在路邊的麵館之中。
每個人手中端著碗,呼啦呼啦吃著麵條的時候眼睛卻一直飄向街道對面迎來送往的青樓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