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
“不是說他的修為只是在七品麼?同樣是七品的實力能對你造成這麼大的威脅?”
“如果蘇牧的修為不僅僅是七品呢?”青衣人的話讓鶴柏年臉色驟然一變。
“鶴公,你想啊!現在的鎮域司雙雄並立,蘇牧要沒有和唐宗賢叫板的本事他能和唐宗賢斗的平分秋色麼?”
“嗯!沒錯!蘇牧崛起時間太短,但成長的速度太快。曾經很多人都覺得高估了蘇牧的實力,可最後無不證明其實都是低估了他。”
“現在幾乎可以判定張月明已經背叛了我們,那麼他養在外面的那個外室是不是應該……”
“暫時不要動。”
“為何?”
“因為這是我們唯一能控制張月明的把柄了。而且張月明這番話說的沒錯,他是鎮域司的錦衣捕頭,不是我們的狗。
說到底,他和我們不是一條線上的人。
就算他背叛了落爺,那也該有他的上線對付他而不是我們。我們動他,得罪的是整個鎮域司。
他既然沒有公開說投靠蘇牧,我們就不能把他逼得太狠了。
這個女人現在懷了他的孩子,對張月明很重要。動了那個女人就是徹底把張月明逼到蘇牧一方去。這對我們並無益處。”
“鶴公明志。那劉偉明那邊……”
“他是一條比張月明更加微不足道的狗,判斬首也好判凌遲也罷,是他咎由自取。”
“我明白了。”
青衣男子離去之後鶴柏年沉思的來到院中石桌邊坐下,手中揉搓這龍頭手杖眼中精芒閃動著。
“來人!”
“鶴公!”
“給我準備一張請帖。”
“是,請帖送往誰的府上?”
“今晚我請蘇牧來府上吃飯。”
“是!”
論武功,鶴柏年在五環城南域不算是最高的。但要說名望,鶴柏年絕對是五環城南域頂尖的。
鶴柏年非常會包裝自己,在蘇牧剛剛穿越而來的前一段時間,他也非常相信鶴公是如聖人一般存在的德高望重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