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水哥這是為了掩泊水幫的耳目,他放走那個人是為了和南明毒手取得聯絡?”
“不錯!”蘇牧抬頭看著王小黑,“對水哥下手,你沒意見吧?”
“我能有什麼意見?我跟水哥本來就是為了你。喂,你不會懷疑我變節了吧?”
“哪有,我是怕對你的安全有影響。”
“這不是有你麼,你那麼老奸巨猾……”
老奸巨猾這個詞,用的好。蘇牧非但不覺得反感,反而深以為然。
新年幾天,過的很快。
蘇牧雖然沒有親戚,但卻有領導需要拜年。縱然不是一條心可面上還是要做到的。
新年是所有人的新年,無論是底層百姓還是幫派勢力全都消停了下來,整個通天府進入到了一年難得有的和平時期。
每到過年的時候,忙人變得尤為繁忙,酒局,飯局如山洪一般席捲而來,推都推不掉的那種。
昨天晚上秦威和幾個生意上的合夥人在青樓瘋玩了一整夜。早上起來的時候兩腿都打擺子了。
難道年紀大了?
這是這十年來從未有過的體驗。不就是五鳳齊鳴麼?也不至於啊?當年顛鸞九鳳的時候都是龍精虎猛的?
清早,酒意未消,秦威敲著後腰在小弟的攙扶下走出青樓。街道上的人看到秦威這個模樣,齊齊會心一笑。
“威哥,我們去哪啊?”
“我今天有約定麼?”
“下午,你答應過秦兆容小姐陪他去看戲的。”
“秦兆榮?哪個啊?”秦威有些慵懶的問道。
“威哥,上個旬認識的許書生的娘子啊,你只用了三天就把人家哄上床了。威哥威武!”
“我去,是她啊。雖然長得漂亮,但床上功夫差的很,許書生也真夠廢物的,娶了她這麼多年都沒調教好。還要老子幫他調教……床上功夫雖然不行可人卻夠騷!”
“那威哥……我送您去。”
“算了算了,今天腰疼怕是頂不住那浪貨。孃的,老子多久沒回家了?”
“有三天了,大年初一之後到今天。”
“哎!你看我忙得連家都顧不上了。走,先回家,吃點進補的看狀態再說。”
沒人注意到,在街道的遠處,一雙眼睛看著威哥露出一張關愛的笑容。
一陣喜鵲叫聲響起,床上的王小黑猛的睜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