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行動,原本應該取得圓滿成功的。可偏偏在最後一刻前功盡棄,不僅僅是高層,就是下面的青衣巡捕都覺得難以忍受的憋屈。
就像是一巴掌,狠狠的扇在鎮域司的臉上。
不過蘇牧對此倒沒有特別的感受,他更擔心的是那個將南明毒手救走的神秘人是誰。
一個能從兩個六品高手手中救人的人,實力至少也是六品。而整個五環城南域,實力六品的屈指可數。
原本非常好排除的身份,卻因為南明毒手最後的一番話變得高深莫測起來。
最近通天府湧入了太多的人,保不準其中就有臥虎藏龍的高手。
奇怪的是這次鎮域司功虧一簣,卻意外的沒有遭受多麼嚴厲的批評。反而被鼓勵嘉獎,希望以後不棄不餒,繼續追查務必將南明毒手及其同夥緝拿歸案。
蘇牧仔細一分析後才恍然大悟,從頭到尾,鎮域司的佈置上都沒有出現什麼重大失誤。唯一的失誤,應該是沒有想到有人隱藏在暗中救走南明毒手。
但這也不能說是失誤,畢竟唐宗賢已經拿出了五環城南域最強的力量了。官方背景兩個唯一六品高手聯手,還要怎樣?
當然,如果唐宗賢更謹慎一點,邀請五環城幫派的高手或者向其他四域求援也能盡全功。可是,誰能想得到呢?
最為重要的是,這份處理結果是紫衣捕侯歐陽明玉發來的。
該做總結的做總結,該去養傷的去養傷,該去審訊的去審訊。
三天之後,鎮域司又開始依照以前的運轉方式開始運轉了起來。
可不知不覺,一個個細小的暗流在青衣巡捕中間湧動了起來。
這世上,就沒有不透風的牆!
蘇牧那天晚上的表現如此出色,簡直是亮瞎了一眾錦衣捕頭的眼睛,又怎麼可能不被言傳不被大家知曉?
“聽說了麼?三爺新成立的第九臨時小隊……其實是三爺秘密底牌。”
“我也聽說了,但也只是一些風言風語。你知道多少快和我說說,我心底跟貓撓一樣。”
“這能告訴你麼?”那名青衣仰著頭,一臉得瑟。
“孃的,你忘了是誰帶你走遍十街小巷帶你逛暗窯子?否則以你的本事,就是有錢也找不到姐兒。當初一口一個哥叫的那叫客氣,現在好了?做白眼狼了?”
“哎,瞧你這話說的,跟個怨婦一樣。行吧行吧,我不和你賣關子了。但這話你可別和別人講,我還琢磨著等第九隊假期結束後碰碰運氣呢。”
“快說,我的嘴你還不知道,嚴的跟針線縫的一樣。”
“還記得以前我們組有個小子叫陳利的麼?第九臨時小隊成立的時候他去了。
孃的,當時我們都笑他傻,好好的藍衣不跟,非去跟一個青衣,而且還是個剛剛進司裡才一個月的雛。現在回頭看,特麼那個傻子是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