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來有什麼打算？”
“我？混著唄！大仇得報，已經了無牽掛，以後何去何從聽天由命吧。”
“有這麼多錢，大可以退隱江湖逍遙一生。”
“我想試著爬上山頂，看一看山頂的風景到底有什麼不同。也想看看，山的後面是什麼？”
“也許，等你爬上山頂的時候發現，山的後面還是一座山，山的後面依舊是座山。無論你翻越多少座山都是一樣的風景。
那時候你厭倦了，卻發現你要回去，必須原路再翻過一座座山，淌過一條條河才行。可那時候，你也許已經走不動了。
與其這樣，不如不去爬那座山，不看那山後的風景。”
“可能你說的對，也許等爬過很多座山之後，我會厭倦，我會後悔。但如果我現在就放棄的話，我現在就會後悔。”說著，王小黑抬起酒，示意。
“你們再說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明白？”
“聽不明白最好，我們在說喝酒！”
“喝！”
王小黑和陳二華走了，蘇牧送他們到了巷子口。回來的時候，順便去了對門看了眼春花姐和果果。順手，將一錠銀子放在她們的床頭。
蘇城以前對蘇牧說過，等將來，我們的日子好點了，有餘力之後希望能接濟一下他們母女。現在有能力了，蘇牧覺得應該遵照大哥的囑咐。
回到房間之中，蘇牧盤膝坐在床頭。
今夜，將是蘇牧脫胎換骨的一夜，一萬點功德點，三十年壽元，是蘇牧崛起的里程碑。
但蘇牧沒有急著立刻兌換壽元，而是先將盜門和梅花宗的秘籍仔細的翻閱了一遍，全部印刻在腦海之中。
幾次利用生死祭壇提升修為，蘇牧發現了之前對生死祭壇的一個誤解。
原本蘇牧以為只要兌換修為，所掌握的武功都會同步得到提升。哪怕身兼一百種武功，兌換二十年修為就是一百種武功全部提升二十年。
但後來發現這是錯的，之前之所以有這個錯覺不過是蘇牧原本所會的武功太少。就拿丹田氣功來說，蘇牧當天晚上就將這功法修煉到了大成。
之後兌換修為，提升的只是量而沒有質。
而之後，蘇牧得到的武功開始變得多，蘇牧才察覺那如靈魂出竅的感受其實並不是真的讓自己做個旁觀者。
生死祭壇之所以抽離蘇牧的意識，就是讓蘇牧能以旁觀者的視角選擇需要提升的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