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為自己的這段話能夠激起羌和芷之間的矛盾,顯然他太小看羌了。
“你這樣的叛徒不配和我說話。”羌冷眼掃了他一下,都不拿正眼看他。
他剛才就想斷送了他的性命,要不是芷攔住了他,他現在都沒有機會跟他說話,還在這裡覺得洋洋得意,也不知道他到底有幾條命供他揮霍。
“最後問你一次,到底說不說?”
芷的耐心也被耗光了,如果再不說的話,就只能採用一些極端的手段。
雄性乾脆破罐子破摔,對於部落裡面其他的雄性隻字未提。
“很好。”芷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他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靠譜一些,起碼沒有出賣和他一起背叛的那些成員們,不過以為這樣就真的拿他沒有辦法了嗎?
芷伸了伸手,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掏出來一包針。
這些針可真是好東西,即可以救人又可以殺人。
“我想你還沒有體會過食指鑽心之痛吧。”芷邊說邊靠近著,那笑容好像又入地獄的修羅一般恐怖慎人。
“我今天就讓你好好感受一下。”
一針下去,雄性瞬間變臉,“啊!”
哀嚎聲響徹雲霄。
他可能做夢都沒有想到還有這樣折磨人的辦法,芷新仇舊恨一起算,夠他喝一壺的。
芷下手快準狠,絲毫不留情面。
不過才紮了四五針,那雄性竟然疼得昏了過去。
“不是吧,這就昏過去了,也太禁不住打擊了。”芷無語,這身體強度也不行啊!
看她如此嫌棄的模樣,周圍的成員各個毛骨悚然,這對他們來說可是前所未聞的酷刑,結果到芷這兒竟然都上不了檯面兒。
她似乎比他們想象中的還要可怕很多。
芷悻悻然地收起了針,不過這幾針而已還沒過癮呢,無聊。
當她把東西裝好之後,這才注意到周圍的視線,各個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己,“為什麼突然這樣看著我?”
這些眼神實在是太過於詭異。
芷有些驚訝,好像她做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