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大叔笑道:“不用的,姑娘,你太見外了。”
吳玄月見他很好說話,客氣道:“那怎麼好的,大叔,你怎麼稱呼?我叫吳玄月,是渝南大學學生。”
“玄月?好名字。大叔我姓任,全名叫任乘雲,朋友也叫我皓月長空。”
吳玄月聽到‘皓月長空’後,當即愣住,人乘雲?不對,他剛才說他叫什麼來著,皓月長空?
這個名字好像在哪裡聽過,在她母親的幾大門派的名單裡見到過,她尋思了一下,將名單在腦海裡過了一遍。
想起來了,北門的左護法就叫浩月長空,聽說是很厲害的人物,這位大叔看上去,很面善的樣子,怎麼看也不像是左護法一樣的人物。
只是,昨晚上,他在場嗎?
她懷疑,陳小瓊是北門中人,抓她的人很有可能是他們的同門在懲罰自己的弟子,北門的嫌疑比較大。
昨天剛懷疑北門,今天就出現了北門左護法,皓月長空!這難道是巧合嗎?
但是,這位左護法怎麼看都不像是壞人,更不像鬼修。她在青蔥微信群裡見到過這個道號,只是他從沒有發過言,最多隻是偶爾一個早上發一張問候早上好的圖片。
他剛才為什麼要告訴我他的道號呢?這對普通人來說是無法理解的事情,難道他已經看出我是有修為的人?因為上回無為大師說她的修為是一層中期,肯定是這麼回事了。
果然,接下來這位皓月長空,就對她說道:“姑娘,你的修為,才剛剛起步吧,要不要做我的弟子?”
皓月長空見她遲遲不語,繼續道:“如果你聽說過北門,就知道北門除了觀主天煞孤星外,最厲害的就屬左右護法,而我,就是左護法皓月長空,你要不要做我的弟子?”
吳玄月看著他真誠而憨厚的臉,有些不忍心拒絕他,但她還是婉言謝絕道:“任前輩,不好意思,我現在還沒有想好要不要修行,所以我現在不能答應你。”
因為她還不能確定她的母親是不是真的被人陷害的,那只是小橋流水的一面之詞,說她的後頸有一個傷疤。只是找他母親遺物的那些人,她也不知道怎麼解釋。
一想到小橋流水,她突然像想到了什麼,上回,小橋流水說自己母親吳琴在年輕時,貌美如花,她的兩位師兄都喜歡上她,一位是現在南門觀左護法左凌雲胡坐林,另一位是現在北門觀左護法皓月長空任乘雲。
對的,說的不就是眼前這個人嗎?
吳玄月抬頭仔細打量著這個昔日喜歡過自己母親的人,年輕時候的母親不選擇他,她能理解,但是真正做丈夫,也許還應該是這樣憨直老實的人。只是沒見過南門左護法左凌雲,不知道他長的是啥德行。
“好,這是我的微信二維碼,你掃一掃,以後你有什麼需要或者要學修行,都可以找我。”
吳玄月一時愣了神,見他把手機舉著,舉到了她的跟前,她才回轉神來,隨即道:“好的,謝謝前輩。”吳玄月拿出手機,對著他手機上的二維碼,掃了一下,加上他的微信。
覺得這個北門左護法比較好說話,然後問道:“任前輩,我迷路了,請問這是什麼地方?”
皓月長空笑道:“丫頭,這是郊區的鳳凰谷,你要去哪裡我可以送你,我要回城,還順路嗎?”
吳玄月忙道:“順路順路,我也要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