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ny!你沒事吧?我正要抄傢伙衝上去救你!”林忘川跑的上氣不接下氣。
“快走上車!離開這裡!”Sunny拉著他向二百米外的汽車跑去。
汽車調頭朝回去的路上疾馳而去,Sunny從後座上抓過一瓶礦泉水咕咚咕咚灌了進去。
“不要回酒店了,這個點回去會被盤問的,直接回家!”林忘川一邊開車一邊做了決定。
“好的,聽你的!”Sunny從懷裡掏出了那個信封。
“許雲迪這個傢伙太狡猾了,居然把這東西藏在衛生間的鏡子後面,好不容易才找到的!”
“剛才別墅裡燈光大亮,你沒有被發現嗎?”林忘川十分擔心,真不知道她是怎麼逃出來的。
“沒發現,我出來以後才亮的吧。”Sunny輕描淡寫,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我怎麼聽到你耳麥中有許萌萌的聲音……”林忘川狐疑的望了她一眼。
“我戴著頭套她又認不出來,再說了,我會隱身術,嘻嘻。”Sunny又開始胡說八道。
“你這女人一說到重點就開始打岔,你身上到底還有多少事情是我不知道的?嗯?今天回去你要跟我說清楚!”
“好好好,我就跟你來個真誠相見,讓你把我全身上下全都審查一個遍,好不好?”Sunny色眯眯的看著某人。
“嘖嘖,你變了,你以前不是這樣,是不是在劇組學壞了?”林忘川突然心裡癢癢的,要不是害怕後面有追兵,他真想將車停在路邊的樹林裡,做些羞羞的事情。
“你不要瞎想,專心開你的車!”像是看穿了某人的心思,Sunny用手指戳了林忘川一下。
一路開回家天還沒亮,林忘川回家便栽倒在床上睡了,連衣服都沒脫。
Sunny小心翼翼的將信封拆開,裡面是一張有些年頭的收據,“今收到江月貨款叄佰萬元整。童軍。”
很平常的一個收據而已,按許雲迪的話來說,這張收據有可能害死了他的母親,那麼現在這張收據又害死了他本人,Sunny實在看不出這張普通的收據怎麼會牽扯到兩條人命。
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啊,許雲迪,那天在醫院你為什麼不直接告訴我發生過什麼事情呢?這個童軍又是誰?
Sunny把手裡這張小小的紙條準備在原樣裝回信封裡,意外的翻轉過來,卻發現後面還寫著兩行小字。
“這可是我用刀逼著童軍寫的!為了你,我已經仁至義盡,咱們兩清吧,但願以後童軍發達了,不要找我算後賬。”
童軍?這個名字從來沒有聽過,等林忘川醒來要問問他,是不是他們商圈裡的人。
外面天色已矇矇亮,Sunny把信封收好,放在了一個穩妥的地方,這才放在沙發上,胡亂蓋了一個毯子,很快進入了夢鄉。
Sunny是被食物的香味燻醒的,陽光透過院子的推拉門,細密的打在身上,身上暖暖的,舒服極了。
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Sunny揉著眼睛坐了起來。
“醒了?睡得像個小豬一樣,趕緊洗刷一下,吃午飯了!”某人將大盤小碗的擺了滿滿一桌子,看來已經忙活半天了。
“我怎麼一點都沒有聽到你起來的聲音?”Sunny起身向浴室走去。
“我輕手輕腳的,生怕吵醒你。”
“老公真好!”Sunny拿起了牙刷,伸出頭來問道:“童軍是誰?”
“童軍?童副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