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沒錯,難道還有什麼其他要求?”
“可是在我快要離開王宮的時候又被國王陛下給叫了回去,而且他說出來的話讓我非常疑惑。”
“說什麼了?”
“他說‘一定保證對方安全不受傷,要活的,不能抓住就放任其走不要追尋’,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抓還是不抓可真把我難住了。”秦忠義說完之後凝視著自己的夫人。
“你看你們這些男人,說話都這麼隱晦,不過從陛下的話中能夠聽出來,闖入者可能與他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否則也不會單獨叫你去說出這些話,而且兩人的關係非同一般,說不定還是什麼私生子之類的。”原香凝毫不忌諱的說出此事。
“放肆!你怎麼可以這麼評論陛下,陛下可是高高在上的統治者,有個三妻四妾再正常不過,至於你說的私生子之類的話,我就當你說了個笑話,開個玩笑,這種話出門在外禁止外傳,否則會給你帶來殺頭之罪!”秦忠義生氣的呵斥道。
“夫君,我剛才只是猜測,還請原諒我的口誤,這種話以後我不會再提起,只是我還是想提醒夫君,既然陛下能夠單獨見你說出那種話,說明那名闖入者肯定是陛下不願傷害的人,只是當著人多口雜不想多說,所以才單獨對你做出安排,還請夫君心知肚明。”原香凝嘴上雖然承認了錯誤,但是她據理力爭,還是希望秦忠義能夠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
“謝謝夫人提醒,我會考慮清楚這件事,你下去安排晚上的宴會事宜,公事就不勞煩你操心了,去吧!”秦忠義將原香凝請了出去,在他心裡,他還是相信自己的判斷,望山河絕對不會有那種私生子之類的作為。
秦忠義待原香凝走後,一個人端坐在房間裡,他在想著如何按照望山河的要求進行部署和行動。
“看來這件事只能做做樣子,讓周圍人都能看出來他在盡心盡力抓捕闖入者,只要不抓住就行,聲東擊西,讓其看到此類搜捕行動後,自己可以迅速逃離此處,也算作完成了陛下的囑託,就這麼辦。”秦忠義做出決斷之後走出了房間,一下子感覺身心輕鬆了許多,笑容佈滿臉龐,因為他要在晚上為自己升職宴請各方勢力。
秦忠義做出決斷之後,迅速行動,當天就安排人在整個蜀陽行省進行搜捕,派出了五千人,組成了五十個抓捕小組,對全城進行搜尋,可謂是大張旗鼓,從不避諱,一下子整個城市的人都知道了發生了大事。
乾長老殿大樓中,趙武躺在床上依然昏迷不醒,雖然身上的外傷基本修復,可是他內心的傷只能依靠他自己進行修復,現在只能等待他自己醒來。
“任長老,尊主的傷勢如何?為什麼到現在都沒有醒來的跡象?”錢曉娜忍不住急切的詢問道。
“不是我們救不了,而是尊主身上的傷勢已經全部修復完畢,但是其內心的傷勢我們確實無能為力,只能等他進行自我修復。”任不能無奈的回答道。
“內心的傷?難道他受了內傷?我可以用我自己的靈力對他進行修復,你說怎麼做都行,我可以將我的靈力全部輸入給他,只要他能醒來,我願意做任何事!”錢曉娜急了,完全不顧自身的形象,非要犧牲自己救活趙武。
“錢大堂主,不是我不就,尊主傷的不是內傷,是心理受了傷,而這個傷是什麼,我們無從得知,只有他自己扛過去才能徹底好起來,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等待,至少現在他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任不能再三強調趙武的情況,想讓錢曉娜放寬心,一切等待機會。
聽到任不能說的話,錢曉娜再次哭喪著臉坐回地上,她還是在為自己沒有保護好趙武而自責著,這種由心理發出的傷痛讓她痛的無法呼吸。
任不能看出了什麼,也不好再說多餘的話,搖搖頭嘆息著,然後走出了房間。
任不能回到第三十層的議事廳,突然從外面跑進來一個守衛士兵,急切的跪在地上,大口喘著氣。
“下次進來記得提醒,不要這般莽撞,成何體統,發生什麼事了?”任不能訓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