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既然已經發生了,我不想因此責罰或者處罰任何人,但是你們的內心要永遠以此為戒,良心和譴責會時刻伴隨著你們,不要忘記今日之恥!安逸的日子不要奢望了,你們是暗夜殺組織的得利干將,不要一味地求安慰,進入暗夜殺組織的時候,忘卻了當初的誓言了嗎?”趙武直擊他們的內心,讓他們引以為戒,一輩子不要忘記。
“我記得暗夜殺組織的誓言中是這麼說的‘一進暗夜,永世暗夜,殺戮永存,嗜血狂魔,終生不棄,棄者滅殺’,這句話深深的烙在我的心坎。難道你們忘了嗎?”趙武激昂的念著誓言,讓他們回憶起當初宣誓的細節和感觸。
“這件事給我們敲響了警鐘,永遠不要對身邊熟人放鬆警惕,永遠不要過高估計自己的能力,永遠不要放過任何可能失敗的細節。說這些話的意思是,即使是對我也要提起一百二十分的警惕,沒有誰是可以百分之百放心的。”
“任副尊主、兌長老、方堂主聽令:從即日起,整個暗夜殺組織處於備戰狀態,儲備好足夠一個月吃的食物,並且告知其他三位長老,按照先前的計劃行事,一切以我的命令為準,違者立即斬殺,君無戲言。”趙武下著死命令,這是要開戰的前兆,做好充足的準備工作。
“是,尊主,屬下遵命!”三人異口同聲的回答道。
似乎被趙武的豪言壯語感染了,又或者心中愧疚滿滿,三人的心中都生出亢奮之情。
“你們二人的處罰,我現在暫且放下,就看後天的圍殺表現,如果仍不能讓我滿意,我會考慮按照暗夜殺的規矩執行,望你們不要心存僥倖心理,沒什麼事就下去執行命令,後天冷夜寺見。”趙武提醒著他們知恥後勇,否則按組織規矩處置。
“是尊主,屬下謹遵教誨!”兌長老和方堂主目視著趙武和任小荷離開了密室,他們隨後也回冷夜寺去了。
任小荷跟著趙武回到了他的房間,心中仍有疑惑,想要問個清楚。
“趙武哥,你剛才為什麼不懲戒他們兩位,這明顯就是遺漏軍務,而且方堂主辦事不利,差點引起一場殺戮!”任小荷忍不住想要問個清楚。
“殺敵之前,軍令如山,違者誅殺,這確實沒錯。但是我剛當上尊主,屁股還沒坐熱,如果現在把下面具體辦事的人都得罪了,那咱們後天的圍殺計劃還執行個屁。”
“我現在只是口頭說以大局為重,先不予懲戒,目的是讓他們知道悔改。現在是大敵當前,不可頻換戰前將帥,否則無人聽令行事,咱們的所有計劃就會落空。”趙武將自己的謀略講述的一清二楚,任小荷是聽得不斷點頭,露出迷人的微笑。
任小荷看著趙武移不開眼,感覺此時的他更加迷人帥氣,閃亮的都讓她睜不開眼,難道他就是自己的夢中情人嗎?
“你沒事吧,這麼簡單的道理,你曾經作為尊主還真是高估計的能力了。不知道你那幾年是怎麼過來的,哎,少女不更事啊!”趙武損著任小荷的能力,還不停的搖頭感嘆。
“你你你...才當幾天尊主就這麼不尊重我這個曾經的尊主了,真是沒個正經,以後不理你了,哼!”任小荷嘴裡反駁著趙武,心裡一百個同意他的想法,而且還崇拜起他來。
“沒事回去休息吧,今晚又是一個失眠的夜!”趙武望著月光感觸著命運的使然。
“趕我走,誰稀罕在你這裡待著,明見!”任小荷假意氣的蹦蹦跳跳的出了房間。
趙武無奈的笑了笑,看著傻傻的任小荷離去的背影。
凌晨,離長老殿大廳中,江濤發愁似的來回踱步,心神不寧。
片刻之後,一名帶著面具的黑衣青年從空中一躍而下,正好落在江濤的面前,單膝跪地,覆命道:“長老,事情已經辦妥,前來複命。”
“路上有沒有人跟蹤?事情都處理妥當了吧,不會出什麼岔子吧,沒有留下什麼證據吧?”江濤一連四問,非常擔心某件事情暴露。
“長老請放心,弟子辦事絕對錯不了,已經處理的妥妥當當,不會被人發現一點蛛絲馬跡。”面具黑衣青年肯定的回答道。
“你辦事我放心,但是不能低估了河秀美的偵查能力,她可是整個暗夜殺組織裡嗅覺最厲害的,細微之處都能找到蛛絲馬跡,早知道火化了,一了百了,哎!算了吧,等後天我繼任尊主之後,這些都是浮雲,你下去吧,讓我靜靜!”江濤無助的坐在椅子上耷拉著身體,疲憊不堪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