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浩文,四十三歲,南市本地人…高中畢業後輟學,先後做過汽車修理工、電子廠工人、加油站加油員、後來,跟隨朋友出海,做過幾年船員…”
“出海那年回來後,用攢下來的積蓄開了個批發店,然後開始做起一些小生意,每年大概有二十萬左右的純利潤…”
許易看著那份資料,
“真是毫無特點的履歷,這樣的人,居然會成為邪教組織發起者?…”
蘇市恆搖頭:“不,你繼續看下去,”
許易翻過另一頁,
“鍾浩文的出生有點特殊,”
“她母親是妓女,酗酒、放縱、私生活極其混亂,
在一次多人運動當中,事後發現有了身孕,父親不知道是誰,
她母親生下他後,鍾浩文就在按摩店長大了,然而,她母親卻沒有管教過他絲毫,
從小到大,鍾浩文不僅沒有得到過父母絲毫的關愛…甚至遭受到他母親的毒打,
在學校時,又被好事的同學爆出他的種種出生,於是幾乎遭受了所有人的嗤笑,
這就造成了他童年的缺陷,為了以後的犯罪埋下了一顆極深的種子…”
“十二歲那年,他母親在客人的帶領下染上的毒品,然後更加瘋狂的對鍾浩文進行各種毒打和謾罵…有時候更會邀請她的客人一起對他進行各種混合雙打…反正是怎麼開心怎麼玩……”
“我們分析,當時鍾浩文內心的惡魔估計已經開始滋生,成長…”
“後來,在鍾浩文十六歲那年,他母親出於不知名的原因,猝死在了床上……”
許易目光一凝,盯著資料上的那張照片,
“死了?”
蘇市恆點頭,從桌子上又抽出一支菸點著:“當時的管理局人員以為那是一場正常的吸毒猝死案,於是便草草結案了,”
“然而,事後連續三年,當年許多曾經嘲笑過謾罵過鍾浩文的同學居然都相繼透過各種意外死亡…前後超過六個,而且死因根本無法令人聯絡到那是一起兇殺案…”
“你是說,這是鍾浩文殺的?”許易一愣。
“若非這次的事情,我們根本無法調查的這麼深入,從昨天夜裡開始,我們便對鍾浩文這個人進行過全方位的徹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