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
拒絕了小黑，秦善看向吳聰明，覺得還是有必要說一下，“你把積分浪費在這種地方，不怕活不下去嗎？”
“怕什麼。”
吳聰明滿不在乎，“愛卿啊，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空B對……”
嗶！
一聲消音。
蠢萌小蘿莉拿著一個大大的紅色按鈕，“爸爸，和諧社群，歷練空間禁止說髒話哦。”
“還有這規定？這不是要了我的老命？”
吳聰明震怒，“衝到什麼會員沒這個限制？”
“都有呢。”蠢萌小精靈搖頭，“這是歷練空間防止暴力滋生的硬性規定哦。”
“這能防住哪門子暴力？”
“可以的哦，你看。”
蠢萌小精靈指了指不遠處兩個跳傘後撞到一起的歷練者。
“您的眼神一定很好吧？”歷練者甲揮舞著拳頭，滿臉憤怒，“我祝您萬事如意！”
“您的眼神也不賴呢。”歷練者乙不甘示弱，擼起袖子，“像您這樣的一定長命百歲！”
“你才長命百歲，你們全家都長命百歲！”歷練者甲漲紅著臉頰。
歷練者乙咆哮，“像您這樣的就該一輩子暴富！”
“你……”
歷練者甲想到什麼，壓抑住憤怒，“下次別讓我再看到您，否則就算被罰款，我也一定讓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歷練者乙怒目圓睜，“您全家都福如東海、您祖上十八代都壽比南山！”
……
“……”
秦善看傻了。
吳聰明咂了咂嘴，“這傻B歷練空間。”
嗶！
蠢萌小蘿莉又摁了一下按鈕，“爸爸，新人超過三次會被罰款，不要再說髒話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