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小院不大,怎麼如此的熱鬧?”
正在此時,一名腰掛酒葫蘆的藍袍老者飄身走了進來。
猴石和其他幾人看到來人,趕忙放下平中玉,恭敬的向來人施禮道:“見過李長老。”
“原來都是齊師弟的門下,你們在我徒弟的小院做甚?”藍袍老者李道看著一眾之人,面色立刻陰沉的問道。
“啟稟李長老,這名叫平中玉的記名弟子殺人數命,犯下大罪,我們是來帶他到刑法堂審問的。”猴石恭敬的回道。
“哦!”
李道驚疑的看著面色驚慌,還在抹眼淚的平中玉,他隨之呵呵一笑,“你小子可以啊,這才幾個月就成了記名弟子。”
“李長老,您要給弟子做主呀,我沒殺人,是他們憑白無故的陷害於我,弟子冤吶,嗚嗚……”平中玉乾脆一把摟住李長老的大腿,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像是受到極大的冤屈。
“起來慢慢說,一個大男人哭哭啼啼的成何體統。”李長老不悅的道。
平中玉站起身,抹著眼淚,哭訴道:“我本是王三慶師兄的門下弟子,今日正在院中打掃,他們這些人進來不分青紅皂白就要將我帶走,說我殺了人。我這麼一個忠厚老實之人豈能去殺人,也沒有理由去殺人啊。”
“猴石,你們說他殺了人,可有人證?可有物證?”李長老回頭向身後的猴石冷聲問道。
“暫時沒有,但弟子將此人帶回去,必能令他招供。”猴石老實的答道。
“把他帶回去嚴刑拷問,屈打成招嗎?你們刑法堂做事就不能靠譜些嗎?此子是我徒弟門下弟子,也就是我李某的記名弟子,你們無憑無據休想將他帶走,不服的話,就是叫你們齊堂主來也是如此。”李道面色陰沉,語氣強硬,那意思沒有真憑實據誰也別想把平中玉帶走。
“李長老,您只是外事長老,應該沒有權利過問山內的事,再說他一個小小的記名弟子怎可與您扯上關係,莫非您老得到過此人的好處,存有私心?”猴石看著粗壯笨拙,但其口舌如刀,話中之意非常明瞭,他似乎已經掌握李道在外收受好處的證據。
“呵呵,你小子是在威脅我?”李道冷笑道,一雙眼眸微微眯起。
“弟子豈敢威脅長老,只不過是實話實說。”面對李道的威壓之勢,猴石鎮定自若,滿不在乎。
“猴石,你現在越來越出息了,既然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你們可以試著從我眼皮底下將他帶走。”李道淡然一笑,滿目的蒼涼與狠戾。
“若是李長老執意偏護此人,我們也只能去稟報門主,由他老人家定奪。我們走……”猴石招呼一聲,領著其他幾人灰頭土臉的離去。
就是給猴石十個膽他也不敢跟李道動手,除了輩分之分,他們之間的實力也是相差太遠。
望著猴石等人遠去,平中玉長鬆一口氣,他立馬抹去眼淚,雙膝跪地,“謝李長老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