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不打那個電話,也許之後的事情就不會發生。
他了解溫容,要是真的下手的話,她不會手下留情,陸南笙可能傷得不輕。
但是現在他又不可能打電弧問候她們任何一方。
如果打給溫容,說不定會火上澆油,給陸南笙再次帶來麻煩;如果是打給陸南笙,估計她也不會接他電話,還惹她煩心,她現在真的是怎麼做都不行。
他從來沒想過自己的話會對兩個人產生那麼大的影響,要真是那麼有用的話,為什麼之前溫容從來不肯聽取他的意見,非要一意孤行?
“南笙怎麼樣,有沒有傷得很嚴重?”
來到國外之後,厲北執還是在玩魔方,這是他到了國外之後第一件買的東西。
雖然工作比之前忙了不少,但玩魔方的頻率也只是減少了次數。
想來想去,厲北執還是覺得怎樣做都不合適,只能旁敲側擊,從其他人那裡得到訊息。
“只是溫總當時用的力度應該不小,那個印記挺明顯的。”
高晨時刻注意著厲北執的神色,小心翼翼地說道。
據傳遞訊息的人所說,陸南笙當時的臉紅腫不堪,隨便一個人都看得出來陸南笙是被打的。
他光是聽著都覺得臉疼,更別說陸南笙當時的情況。
厲北執放在桌上的手逐漸緊握成拳,當時要是能陪在陸南笙身邊就好了。
“還有,邢舒航也在,他當時還為了陸小姐和溫總產生了爭執。”
邢舒航?他不是他媽的私生子嗎?
他倒是有印象,這段時間經常陪著陸南笙出入各個地方。
他看陸南笙的眼神太過明顯,估計沒人看不出他對陸南笙的心思。
“既然他在,為什麼還會放任這件事發生?”
有些時候,制止這件事的發生,往往比事後補救要強。
厲北執緊蹙眉頭,有些不明白邢舒航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