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能在這裡說話,陸南笙馬上就會追過來。
“你要幹什麼?”
溫容嘴上問著問題,語調卻十分冷靜,還制止了一擁而上想過來保護她的保鏢們。
剛剛陸南笙那個樣,邢舒航是這個反應也不奇怪。
邢舒航一直把溫容拉到了酒店的露天陽臺才說話。
“你為什麼要那麼對南笙?”
邢舒航第一句話就是質問。
她這樣對他,他能想通,並且也可以當作無所謂,但她不能這樣對陸南笙。
因為有了陸南笙,他的生命裡有了不一樣的色彩,不再只是黑白兩色,他也總算是明白為什麼上帝要創造出那麼多種顏色。
因為每一種顏色都代表了不同的心情,用黑白兩色根本展現不出來人類的各種情緒。
“呵,憑什麼,你竟然問我憑什麼,她那麼明顯的別有用心,你們看不出來嗎?”
溫容甩開邢舒航的手,走到了陽臺邊,注視著眼前令人眼花繚亂的高樓大廈。
好像這是一個鐵的定律,男人都喜歡這樣的女人。
想當初,要不是她自帶豐厚的嫁妝,厲佔辰也不可能娶她,他養在外面的那些鶯鶯燕燕,都是這個型別。
“你憑什麼說她別有用心,她在全心全意的幫你兒子,而你卻在這裡這麼對她。”
邢舒航實在是看不下了,這些日子,陸南笙為了幫厲北執是怎麼做的,他都看在眼裡,心疼的同時卻又阻止不了,只能默默陪著她。
但現在竟然有人質疑她的付出和努力,這就讓他不能忍了。
她習慣於把所有的喜怒哀樂放在心裡,可卻並不代表沒有人懂她,他不心疼。
“她幫北執是為了什麼只有她自己知道,倒是你,就這麼傻乎乎的任人驅使,你圖的又是什麼?”
溫容現在是在為他打抱不平?
邢舒航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