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沒事的,以後會有很多機會的。”
“不會的,我做什麼,他都會報復,這是我欠他的。”
陸南笙突然有種怎麼都無法逃出厲北執手掌心的感覺。
這是上天對她的狠心的懲罰嗎?
“南笙,看著我,相信我,我們不是隻有一條路,而他也總會放下的。”
雖然他並不知道陸南笙和她口中的這個人發生過什麼,但他能肯定的是,他們在互相傷害。
邢舒航的聲音莫名有種令人心神安定的功效,陸南笙的情緒逐漸穩定下來。
“舒航,你說,明明是他把我開除的,為什麼還要用相同的手段讓我去找他呢?”
“就為了羞辱我嗎?”
“他就那麼恨我嗎?”
“我該怎麼辦?”
……
陸南笙在喃喃中逐漸睡去,同時,她的一巴掌也扇醒了一個人。
厲北執看著鏡中自己臉頰上鮮紅的五指印,眼神瞬間清明,對著自己露出了一個嘲諷的笑容。
他到底是怎麼了?這就是他想要的嗎?
開啟水龍頭,厲北執直接把頭放到流水下,任冰冷的水流穿透面板,直達心底。
一夜無眠。
陸南笙早晨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她仰面躺在床上,而邢舒航早已離開。
她只記得昨晚在身心俱疲的情況下,她好像絮絮叨叨的和邢舒航說了很多話,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喂,請問是陸南笙小姐嗎?我是南枳畫廊的負責人,我看了邢先生的畫作,對此很感興趣,不知我們畫廊是否有這個榮幸為邢先生辦一場畫展?”
陸南笙使勁拍了拍自己的臉頰,確定這不是夢。
“當然,但我這邊可能會給你們帶去麻煩。”
陸南笙還沒從昨晚的‘噩夢’中走出來,她不覺得在這麼幾件事過後會輕易放過她,她不想抱有太大的期望,最後又是失望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