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楚山已經那般了，封雪政非但沒有第一時間去內室，反是坐到封玥身邊，哄了她足足半小時。
內室與客廳就隔著兩扇門，不隔音。
封楚山閉著眼坐在椅上，硬生生聽了半小時封玥的哭嚎和封雪政毫無底線的哄慰。
封楚山從最初的胸脯起伏，到最後的心如止水，他覺得他自己大概是要被迫昇華了！
終於，外面的哭嚎聲消失，不一會兒，內室房門滑開。
封楚山沒睜眼，面色已是不辨喜怒。
封雪政反倒陰沉著一張臉，仿似受了天大的不公！
“跪下！”
封楚山道。
封雪政盯著封楚山：“爸，我不是小孩子了！”
“跪下，或者帶著你的寶貝女兒滾出封家！”
封楚山語氣平平，卻透著認真！
封雪政眉頭一皺：“爸，您每次只會拿這個威脅我？”
封楚山睜開眼，射向封雪政的視線銳利得瞬間讓封雪政有些後悔說出了這樣的話。
他跪了下來，面色不憤。
封楚山站起身，拿著柺杖緩緩走到封雪政身後。
封雪政背脊骨顫了顫：“爸，我都五十多唔……”
話音未完，背上便狠狠捱了一下。
痛得封雪政渾身肌肉都繃緊了。
已經不記得有多久沒捱打了！
上一次，還是二十年前……
“爸，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