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說快捷酒店有身份登記,別扯了,費倫帶著個禍國殃民的冷妡,還是曾被秘密當做活體的那種,怎麼可能跑去那種需要身份登記的快捷酒店開房。
十幾分鍾後,涉谷區,原宿。
費倫隨手甩了張萬元大鈔給司機,然後攜著冷妡穿過橫巷到了隔壁街,旋又上了另一輛出租,往品川而去,之後在品川再換車,才去了鄰接的(品川區)大崎,找上了寧思靈、沈銀貞和夢恬三女。
見到冷妡,饒是三女對自己的樣貌足夠自負,也多少有點自慚形穢。與費倫有過一夕之歡的寧思靈更是陰陽怪氣道:“老闆,你從哪兒找了這麼個極品啊?”
本來若是正經說話,這【極品】二字還有誇讚的意思,但寧思靈聲調明顯不對,指不定在含沙射影什麼,所以費倫聽後,當即臉色就冷了下來:“少廢話,我找什麼人還用你教我?”
見費倫有點生氣跡象,寧思靈頓時噤若寒蟬,不敢再多說什麼,只不過仍噘著嘴,一副氣鼓鼓的模樣。
費倫懶得理她,直接把沈銀貞叫到跟前,附她耳吩咐了幾句,最後又揚聲強調道:“阿妡暫時沒有身份證件,所以你們三個最好給我小心點,她要出了什麼事,我拿你們試問!”說完這話,他轉而對冷妡道:“你就先跟她們待一塊兒吧,回頭有事我找你!”
“可是老闆,申城那邊的事兒……”
“放心,我心裡有數,會隨時關注的!”言罷,費倫再沒多說什麼,徑直離開了幾女的套房。
等費倫走後,寧思靈一下又活泛起來,湊到冷妡面前先上下左右好生打量了她一番,這才嘖嘖有聲地讚道:“冷妡是吧?你一定跟老闆做過了吧?看來你以後在老闆跟前的地位肯定比我高!”
“做過?做過什麼?”冷妡有點茫然不知所以,“哦對了阿貞,坐出租回來的路上,老闆跟我說,你可以幫助我調整好聽力是麼?”
聽到這番話,本想解釋一下什麼叫【做過】的寧思靈卻被沈銀貞使了個眼色打斷了:“阿妡,關於這一點老闆已經叮囑過我了,我隨時都能幫助你,你找個時間吧!”
“那就現在?”冷妡道。
“好啊!”
冷妡趕緊坐到沈銀貞身邊,略顯緊張地問道:“那我該怎麼做?”
“放輕鬆,對於你來說,調整聽力很容易的……”隨即,沈銀貞做了一番講解,然後引導冷妡照做。
很快,已達三階後期的冷妡就輕易掌握了控制聽力的竅門,不僅如此,就連控制其他五識的竅門她也舉一反三全部掌握了。當然,只是掌握,還沒有熟練,更談不上精通,只不過剩下這兩步就是使用和練習的問題了。
解決了困擾自己的問題後,冷妡才發現三階後期到底有多牛逼,同時她也開啟了話匣子:“對了阿貞,之前我和老闆回來的路上看見有很多士兵,這到底怎麼回事啊?”
還沒等沈銀貞說什麼,一直憋著沒出聲無聊到頻繁換電視臺的寧思靈就已經嚷嚷起來:“哇靠,你連東京戒嚴了都不知道啊?”
“戒嚴?怎麼回事兒?”冷妡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