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SIR,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想在這裡弄死我?”跛子姜似乎一點也不怕費倫語帶威脅,“現在可不是二十多年前沒廉政公署的時代了,你就不怕坐牢?不怕被全港九的人唾罵?要知道,現在狗仔很厲害的,無中生有的新聞他們都敢報,更別說只是誇大一點點事實,比如無辜殘疾青年被羈押超48小時,最後慘死重案組牢房,你覺得這個標題怎麼樣?”
“很好,不錯啊!”費倫哂道,“問題是,這個新聞總得有人爆,總得有人看,才會對我有那麼一點點的壓力,你說,如果連爆都沒人爆料的話,那對我又有什麼關係呢?”
這針鋒相對的話一出,姜行終於微微色變,他能清晰感受到費倫的滿不在乎,在電梯房內積壓了幾十個鐘頭的絕望情緒終於爆發出來,從角落裡暴起撲上,想跟費倫來個魚死網破。
費倫只往旁微閃了半步,腳下輕勾使絆,猛撲過來的跛子姜就一個趔趄,直挺挺撞上了另一邊的牆面,臉部跟牆壁來了個門板式的親密接觸,只聽“啪”地一聲脆響,費倫都替他感到疼。
“嘖嘖嘖……這裡可是有閉路的,剛才你襲擊我的畫面想必已經被我同事看到了,這可是你自找的。”費倫的言語間飽含著幸災樂禍,臉上也是一副看笑話的表情,“啊對了,我們在你兄弟蚊子的電腦裡,找到不少男男女女的照片,能跟我解釋解釋,你騎在人家女孩身上是什麼意思嗎?”
臉貼牆的姜行用手抻著慢慢轉過了身體,只見他一多半臉已經被拍得有點走樣,鼻血直流,甚是悽慘,他一邊抹著鼻血一邊道:“還能有什麼意思,曠男怨女一夜.情唄!”
費倫聞言點頭道:“這還真是個好藉口,那麼多女孩,個個都是嗎?”
“難道不可以嗎?”
“當然可以,只要人家女孩願意,你想搞多少個都沒問題!”費倫哂道,“那兩個被狗啃得一塌糊塗的女孩也是嗎?”
“那是狗狗們要啃的,跟我有什麼關係,不過我跟那兩個女孩倒是在露天玩得很嗨皮,她們當時都叫得很大聲,可惜無人欣賞!”姜行雙眼放光道。
“玩?怎麼玩的?也是騎在身上麼?”費倫引誘道。
姜行卻不上這個當,攤手道:“阿SIR,你覺得怎麼玩就怎麼玩嘍,反正當時又沒錄影,哈哈!”
費倫聞言皺了下眉,道:“那她們是自願的嗎?”
“當然!”
“可如果要是有女孩站出來說她不願意呢?那可是重罪喔!”
“阿SIR,你少唬我,HK是沒有死刑的。”跛子姜行面色猙獰道,看來他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了。
“那好吧!”費倫聳了聳肩道,“你休息休息,等羈押時間一到,就放你出去!”說著,他從屁兜(隱戒)裡掏出一包巴掌大的醫用棉丟到姜行面前,也沒具體說羈押時間什麼時候到,就那麼施施然地離開了。
見狀,跛子姜重重地一拍牆,狂罵道:“草,等老子出去了一定殺你全家!”
孰料,剛出門沒兩秒的費倫又推開門探頭道:“忘了告訴你,如果沒那些只會叫喚的畜生的話,憑你一個瘸子,什麼都不是,連女人都打不過!哐!”說完,這才正兒八經地帶上了閘門。
“我草、我草、我草……”
重案組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