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澤昆卻捏著話筒苦笑不已,只覺“官.大一級壓死人”這話真不是蓋的。
與此同時,掛掉陳澤昆電話的白紀臣也在感慨:“老陳啊老陳,今兒算我給你提前打了支預防針,你的逍遙日子沒幾天嘍!沒辦法,誰叫費倫那小子破案的能力槓槓的,而油尖旺最近又這麼亂……”
另一邊,西林閣A棟十三槓二。
“請問是田先生嗎?”
“我是!”
“我們是總區重案組的。”說著,仇兆強先費倫一步亮了證。
“兩位阿SIR,你們找過來有什麼事嗎?”
費倫道:“今天週五,我聽說你女兒思思沒去上學?”
隔著柵欄式防盜門的田先生一愕,隨即道:“她生病了!”
“那為什麼不去看醫生?”仇兆強唱和著費倫的話。
“我想讓她去的,可是女兒大了,又是那種病,所以她不想去,我也沒轍!”田先生略顯尷尬道。
費倫聞言已猜到一二,卻偏生裝傻充愣道:“哪種病?”
“就是她大姨媽來了,然後小腹有些痙攣!”田先生不得不直言不諱。
“這種事忍著可不好!”仇兆強一邊假裝關心一邊拍了拍柵欄門,“能讓我們進屋說話嗎?”
田先生微怔道:“當然,沒有問題!”說著,隨手拉開了防盜門。
費仇二人進屋後,仇兆強在費倫的眼神示意下向田先生說要借廁所,旋即鑽進衛生間檢視這家人的洗漱用品去了。
費倫則從容坐到了沙發上,道:“田先生,如果不介意的話,請你女兒思思出來,我可以幫她看看病!”
田先生聞言一愕,道:“SIR,你不是重案組的麼?”
“我自然是重案組的,不過上大學那會兒,我可是學醫的!”費倫假裝自嘲地笑了笑,“只不過畢業回港以後入錯了行而已!”
田先生想了想,最終還是拐去臥室叫了田思思出來。不過田思思這個小女生卻是一臉的不情願,長得還算體面的臉蛋兒上寫滿了對費倫的不屑:“阿SIR,聽我爸說你會治我的病,吹的吧?”
費倫將小女生的不屑盡收眼底,淡淡道:“把手伸出來讓我試試,你就知道我是不是吹的了!”
“哼,我還真就不信了!”雨季年齡的田思思大大咧咧坐到了費倫身邊,伸出纖細的皓腕,“吶,這都什麼年代了,還伸手看病,中醫?沒有前途的!”
費倫對她的話不置可否,只是用兩指輕搭上對方的腕脈,就打算以無殺玄金氣替其緩解一下小腹的疼痛症狀。
孰料田思思見狀當場嚷了起來:“誒~~我說,這號脈還有用兩根手指的?你到底會治不會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