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他這就是在草菅人命,我不能視若無睹!”姜景蓮重申道。
姜雪一聽,急了:“什麼草菅人命?哪有草菅人命?這叫量力而行好不好?不信姐我跟你打個賭!”
“賭什麼賭?我是你姐,你必須得聽我的。”姜景蓮開始發揮蠻橫的家長作風。
姜雪卻根本不吃她這一套,自說自話道:“我賭我們這一組人都能成功透過殺狼的考核,最多個別人輕傷,不信的話,姐你就看著吧!”
姜景蓮聞言還真有點不信,因為自家小妹的身手那是家傳絕學,就算拳腳力量增加了,但若無臨敵經驗和招式,對上那些飢餓的畜生也是幹不過的。殊不知,她這種想法正是隔行如隔山。
“好,我跟你賭,如果你輸了,就要自覺寫申請退出應急小組,轉去文職。”
“若姐你輸了呢?那咋辦?”姜雪狡黠道。
“我怎麼可能會輸?”姜景蓮一臉篤定的神態。
“要是姐姐輸了,就不許投訴我師父,也不許把今天在這裡看到的洩露出去!”姜雪下注道。
“沒問題!”姜景蓮爽快地答應了。
一直豎著耳朵在聽她們倆姐妹嘮嗑的費倫聽到這裡不禁搖了搖頭,嘀咕道:“真是個傻妞,看來阿雪父母的智商都遺傳到姜景蓮身上去了。”
事實上也正是這樣,姜景蓮本就不該出現在觀察室,加上這裡又沒有任何監控可以證明她所說的,因此姜雪下的注等於沒下;相反,姜景蓮下的注可就重多了,一旦組員當中有誰失手,她就可以了結心病,就算不成,她也沒什麼損失,簡直就是老奸巨猾到了極點。
不過費倫對自己訓出來的這幫組員還是有那麼點信心,所以也就沒有阻止姜氏姐妹打這個賭,更重要的是,此刻組員中格鬥能力最弱的辛宇已經以輕傷的代價成功重傷了一頭餓狼,正跟剩下的兩頭狼周旋,勝利在望。
半山豪宅區,高家。
“阿海,過來過來!”
“媽咪,什麼事啊?”剛剛午睡起來的高海仍順眼惺忪。
等兒子到了跟前,高夫人難得親近地將他扯到身邊坐下,從包包裡掏出那個仿水晶瓶,指著裡面還剩一多半的綠液,道:“兒子兒子,告訴媽咪,你這清透護膚露到底哪兒買的?”
高海可不敢跟自己母親講他賭錢輸了欠人錢這回事,聞言頓時警惕起來:“媽咪,你問這幹嘛?我也是從朋友那兒拿的。”
“哪個朋友?”
“不是吧媽咪,你連這也要問?”高海立時有種紙包不住火的感覺,“據我那朋友說,這清透老貴了,六萬塊才這麼一小瓶,不過祛疤效果應該不錯,阿洋在他手腕子上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