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SIR,你的家……”
齊垣太之前因為身體的傷痛,加上單獨面對曾經把他虐得很慘的費倫、心情緊張的關係,並沒細看別墅內的陳設,現在傷勢有了著落,心情放鬆下來,抬眼掃向四周,頓時有點目瞪口呆。
“我的家怎麼了?不好麼?”費倫哂笑著問,還隨手打了個響指。
看著鉑金茶几上的水晶杯,太子正想伸手去摸,聽到費倫響指聲,端著盤子轉出來的幸子提醒道:“不要亂碰東西,東西碰壞了你可賠不起!”
齊垣太連忙縮手,幸子沒說錯,他的確賠不起,因為同樣的水晶杯他曾在東義龍頭的家裡見過一對,據說一隻就要八萬美金,還有錢也買不到,當時那對杯子被龍頭老大束之高閣,珍而重之地放在了壁櫃裡,哪像這兒,隨意擺在几上,就跟普通的水杯沒什麼兩樣。
隨後,費倫命幸子打發走了莊勝,又讓目不暇接的太子還了魂,開始替他療傷和扎針。
三天時間一晃而過,很快到了週末,這幾天重案組沒什麼事,費倫索性讓戴巖盯著,他自個兒待在家裡,有事電聯。
週休二日晃眼而過,齊垣太的傷勢已好了六七分,洗腦更是進展得極為順利。原本費倫估計,要半個月才能將太子洗腦,可按照目前的進度,八天基本上就差不多了。
禮拜一中午,費倫剛給齊垣太扎完針,戴巖就打來了電話。
“費SIR,上週那個女生跳樓案灣仔警署重案組那邊有訊息了。”
“哦?說說。”
“從酒店房間提取的兩根毛髮,系同一個男生的……”
費倫概然打斷道:“玳瑁,我只想聽嫌犯的身份背景資料。”
雖然早就知道嫌犯是跟盧採玥同校的幾個男生,但這些天費倫並沒有衝到學校去大肆搜人,他既然打算私底下解決這件事,首先就得把自己摘乾淨。至於按圖(錄影)索驥的工作,灣仔警署重案組那麼多人顯然比他更合適。
電話那頭的戴巖愣了愣,隨即回道:“殘留毛髮的男生叫婁偉,據灣仔那邊的同事打聽,他還有幾個平時愛扎堆的好友,分別叫刁少強、皮磊、房星鳴、榮晟以及翁家懷,已經證實,他們就是酒店錄影中的那六個男生。我這兒還有他們家庭背景資料的影印副本……”
“馬上傳真過來!”費倫道。
等拿到了資料,費倫連上網路,很快弄到了六個男生的近身彩照,隨手招來齊垣太,問道:“聽說你手下走的走,散的散,就沒留下一兩個死忠得力的小弟?”
太子愕了一下,道:“倒是有兩個得力的,要不要召他們過來?”
費倫斥道:“你是豬啊?把小混混叫我家裡來,當我這裡是賊窩麼?”(未完待續。